苏砚点点头，纪乾又叮嘱道：“如果要交钱就马上叫
他到现在还没理解自己关注
点在哪里，纪乾不想让前台接待听到，便带着他走到外面。
找
个安静无人角落，纪乾沉声道：“为什
要面试这种礼仪模特？你是学画，怎不找对口工作？”
苏砚低头打字：【这种礼仪模特只要站台就好，不需要沟通，不能正常说话，
般工作都没人会要吧】
他也不全是在骗纪乾，毕竟他声带还没完全恢复，经常说话说半失声，这种情况不可能找得到好工作。
见他失落地垂下眉眼，纪乾放缓语气道：“那就先休息段时间，已经托朋友帮你挂私立医院专家号，等好再找工作。”
看完消息，纪乾电话也打过来，语气不悦地说：“看微信。”
他切到微信窗口，打字道：【看完，是个人，在门口】
纪乾说：“那就在外面等着，现在过来。”
苏砚回复道：【好】
挂断电话，纪乾转身看到徐辛从洗手间方向出来，便把徐辛叫过来：“有点急事出去办，你让大家先散会，再把上午讨论那些列出方案来。”
制作模特卡和宣传册，方便第二轮面试使用。
他查过地址，是附近家摄影工作室。
钻进出租车里，他和司机说完地址后就收到纪乾消息。
【什礼仪模特需要单独面试，这种商务模特不是都有模特公司接洽安排？他们有没有让你交钱？】
苏砚舔舔嘴角甜味，咬着棒棒糖打字：【没有，他们是正规】
这次苏砚没有马上打字，他抬眼看着纪乾，把纪乾看得转开脸才拿起手机：【不想总花你钱，这样好像被你包养样】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居然把他们之间关系形容成像包养。纪乾无语片刻，苏砚打字道：【你让试试吧，他们也不是已经决定要，还得第二轮面试】
“第二轮怎面试？”
【没说，那个高经理让先来拍照】苏砚指指工作室门，【做模特卡和宣传册就是为第二轮面试用】
纪乾还是觉得不妥，不过苏砚都这说，他也不好真强硬干涉。看看腕表，他提醒道：“在这里等你，有什问题就打电话，马上进去。”
“好，”徐辛应道，“需不需要再找时间开会？”
“你问问行政今天还能不能订到会议室，订不到就让几个主设下午三点到办公室来。”
回办公室拿车钥匙，纪乾赶到那家工作室所在楼层，电梯门打开后，他眼就看到苏砚坐在门口休息椅上。
苏砚还扎着马尾，纪乾走近时瞥眼长度，只比之前短截。
下意识松口气，纪乾看到苏砚把手机屏幕递过来，上面有行早已打好字：【你怎这着急过来？可以和他们沟通】
【你现在面试完？】
【嗯，那个经理让去拍模特卡和宣传册，等第二轮面试用】
【什模特卡？去哪里拍？】
苏砚打开高德地图，把工作室地址分享给纪乾，随后司机停下车说到。
他看眼窗外，车停在栋写字楼前面，他付钱下车，刚走进电梯手机就震震：【你现在在哪？是不是个人？如果还没进去就先等着，过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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