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不缺德啊?小男生感情你也玩弄,”女人嫌恶地骂道,“他真该给你巴掌再走!”
纪乾早已被苏砚搅得心烦意乱,哪有空搭理这个拎不清女人。他甚至都没再看女人眼就转身回房,用力把门甩上。
罗音穿好来时衣裤,正低着头在系皮带。纪乾走进洗手间,在洗手台边接冷水泼脸,连泼好几下才停。
水龙头是自动感应式,没有感应来源,水声迅速停下。
双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纪乾看着水流激起泡沫缓缓消失在下水口,脑子却没能清醒多
苏砚点也不畏惧纪乾眼中浮现怒意,只是他还没回答就被旁边突然打开门打断。
位打扮时髦女人踩着恨天高走出来,看到门外他俩愣下,接着又看到房里只围着浴巾罗音。
倒吸口凉气,女人捂住嘴:“滴个乖乖,捉*这刺激??”
纪乾拉过门,挡住罗音身影,刚想提醒苏砚先回去就看到女人两步走过来,把手里CHANEL提包挂到肩膀上,豪气地说:“妹妹,要不要姐姐帮你?”
她看着纪乾,话则是对着苏砚说。纪乾斜她眼,拽起苏砚手想往电梯走去,被苏砚把甩开:“你不回答就是默认。”
罗音看着纪乾匆匆过去开门,不知出什事,只听到纪乾对着门外问句:“你怎在这里!”
没有人回答,纪乾又问道:“声音怎回事?什时候能说话?”
外面依然很安静,紧接着纪乾就回过头看他,手边门则被用力推开,个人出现在纪乾身旁,面无表情地向自己看来。
作为红河俱乐部头牌,这样场面罗音并不陌生。可他记得纪乾没有固定伴,也没有在交往对象,那这位是——
罗音性子沉静,尽管身上只有条浴巾,但他不动声色地站着,神态自若得仿佛他和纪乾只是在这里闲谈风月,而他不小心碰洒杯茶,刚去清理下。
“行,既然你能找别人也可以。”
在苏砚说气话时,女人已经从他沙哑嗓音里听出不对劲,再打量他被背带裤掩住平坦胸部,吃惊道:“你男啊?!”
收回瞪着纪乾目光,苏砚瞪向女人,句“关你屁事”把对方噎得脸色白阵红阵,他却不觉得爽,只感到呼吸有点困难,不想再待在这里。
没有等电梯,苏砚快步走向安全通道,推门离开。
纪乾在原地叫他声,回应只有安全通道门被关上动静。女人刚才被苏砚呛下,虽然觉得丢脸,但是想到他个男生还要来捉男朋友*,又对他多几分同情,看纪乾也更不顺眼。
纪乾也没想过有天会被人撞到这种事,尤其这个人还是苏砚。
酒醒不少,太阳穴神经却如被拉紧皮筋绷着,纪乾想把门掩上再说,苏砚伸手挡住门,转而看向他。
“哥哥,”苏砚鼻尖泛红,嗓音比刚才更哑,他盯着纪乾眼睛问,“你直在拒绝跟做,是因为不能满足你,还是因为不够像他?”
苏砚没有指出那个“他”是谁,纪乾却立刻明白。想不到会从苏砚嘴里听到这样话,纪乾脸色在顷刻间沉下来,放在身侧手指抵住掌心,指甲刺痛皮肤。
“知不知道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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