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中国历史上存在残酷党争也不只是宋朝。至少在汉代、唐代和明代都有党争,而且,在其他君主政体下,宫廷中主要派别间激烈斗争也并不鲜见。[47]通常来说,执政大臣掌权时间越长,他招致批评和树敌也就越多。这就是徽宗不得不面对、生活中政治现实。减少或克服这些敌对行为,对徽宗来说是种挑战。
在位培训
徽宗登基后几个星期内实施大部分活动都出于礼制规定。哲宗去世后第二天,新皇帝宣布大赦,减轻那些被哲宗降职、停职和贬谪*员惩罚。同天,朝廷派名使者前往辽国皇宫,宣布哲宗驾崩和徽宗继位。同时,哲宗驾崩消息还要通知各州*员、士兵和普通民众。众多*员奉命操办哲宗葬礼,由章惇总其责。两天后,给哲宗看病太医被免职和罚俸。次日,徽宗追封生母,并派人寻找她亲戚。再往后天(正月十七日),徽宗召回之前两个老师傅楫和朱绂,二人都是在两个月前受邹浩事件(在第章提到)牵连而被贬斥。第二天,哲宗些私人物品被赐予他身边几位重要*员。又过天(正月十九日),徽宗哥哥赵佖被加封为陈王。三天后正月二十二日,徽宗几个弟弟也被赐予新封号。[48]
比这些例行法令更重要,是为重要岗位挑选合适*员。徽宗登基最初几个月中,他再被告诫,统治天下秘诀是在关键职位上任命品行端正和才能出众*员,尤其是谏官、台官和二府大臣。徽宗幕僚向他保证,旦他将适当人选安排到位,就可以无为而治。大臣们也向宋朝初期皇帝提出过类似建议,主张无为而治,这可以理解为以种礼貌方式表示“让们来替你管理朝中事务吧”。[49]
徽宗首先任命批被哲宗贬谪*员。他显然对这些人大致情况如指掌,也听过反对他们被贬争论。而且,他登基时颁布大赦已经解除对这些人惩罚。
徽宗对保守派兴趣,让他所继承两府中改革派大臣感到威胁,这毫不意外。章惇和蔡卞强调要保留哲宗政策,把诋毁神宗或哲宗人排除在z.府之外。[50]然而,徽宗还是再对保守派表现出兴趣。正月十九日,哲宗去世仅七天,徽宗就要二府大臣准备份有资格担任高级官职人员名单,其中包括此前任职人。第二天,这份名单准备好时,徽宗与二府大臣逐讨论上面人员。根据曾布记载,徽宗看起来很解这些人,对于要任用哪些人,也有自己见解:
丁亥,赴早临,遂乞奏事,以前执政及从官等姓名面奏,吕惠卿居首。上遽指之曰:“且令在边。”次至韩忠彦,上云:“此当召。”……及黄履,上云:“此三人(韩忠彦、李清臣和黄履)皆可召。”[51]
黄履由于为邹浩辩解而被免,邹浩则是因为反对册封刘氏为皇后惹恼哲宗。下位讨论是安焘,然后是蒋之奇。
上亦云:“当召,复兼学士见阙。”[52]又及叶祖洽,余云:“在朝无所附丽,亦可用。”上许之。至吕嘉问、蹇序辰辈,余亦云:“陛下必已知此人。”上云:“知。”
次及叶涛,余云:“尝为中书舍人,有气节,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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