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官通常是参加相关z.府机构组织培训,或当学徒。在文官般升迁过程中,*员可能要先在京城内外担任十几个官职,在每个职位上任职时间不超过三年。而技术官晋升机会则少得多,他们有可能数十年如日地在宫中担任某职位,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更像是胥吏而非*员。技术官被授予低级武官官阶,这就使他们有别于那些中举后被授予文职*员,也不同于通过恩荫进入官场*员——后者也会被授予武官阶,但通常会从较高品衔开始。朝廷举行重大集会时,这些区别最引人注目,文武百官都要在大殿上面向皇帝站立,文臣按照官职大小依序排列在大殿侧,武将则排在另侧,文官与武将中间由皇帝宗亲隔开。[3]
作为新政改革措施部分,王安石推出法治方面专业培训项目,并提议将医学、算学等专业课程设在国子监管理下。这项改革措施目之,是提高专业化教育标准和威望,并吸引更优秀人才加入。然而,王安石计划未能彻底实施。[4]
蔡京在徽宗朝初期提出雄心勃勃学校制度借鉴王安石些想法,不过实施起来更系统化。技术培训将在国子监管理下由学校提供,而不是受即将聘任毕业学生z.府机构控制。以算学为例,算学培养出人才可以进行历法编制和天文推算。算学不再受到占星/天文服务机构监督,而是根据太学和辟雍三舍法进行组织。入学学生共二百十名,同太学和辟雍样,学生有月考和年考,目是淘汰成绩不好人,最后,入学时学生中能升入第三级者不足半。在新学校,学生接受培训中至少还要包括部“小经”,这也许是希望更好经典教育能够有助于这些专业算学家履职。[5]整个学习被分为不同科目,包括历法编制、天文学和“三式”计算。所有学生都要学习《算学十经》——这部经典专著最初撰写于唐代,宋朝z.府修订后重新出版。学生考试题中包括解释经典文本,并实际进行计算,如推算日食、月食日期与程度,或是预测未来三天天气。[6]
当代学者余辉评论说,在徽宗监督指导下,各项宫廷艺术都空前繁荣,不仅是绘画,还包括园林设计、建筑、音乐、诗歌、戏剧、书籍和印刷术,在这方面世界历史中没有任何帝王能与之比拟。[7]位对艺术和自然科学缺乏天赋或兴趣统治者,可能会将对技术官监管权委托给宫里宦官,但徽宗没有这样做。他似乎很愿意与各种领域大师、专家起合作,包括那些不太涉及科学手工艺大师。
本章并不打算对徽宗任用专家所有文化领域都进行详细叙述,而是仅关注其中三个领域,大量史料能够证明,徽宗自己对这三个专业有浓厚兴趣:医学、建筑和绘画。尽管人们普遍认为,徽宗朝还曾制作批精美瓷器,但史料中没有记载徽宗亲自参与上釉、设计等过程。同样情况还有纺织品、金属制品、玉雕等手工艺。
能够证明徽宗与这些专家来往史料包括,他为专家著作写序言,还有他们之间发生趣闻轶事。徽宗在对待医学和绘画方式上具有共同之处——都建立培养专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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