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足得之自然耳,若宿习,而非求合取悦也。”[61]
与长期得宠其他人样,童贯和梁师成也激起人们怨愤,徽宗听过大量对童贯和梁师成等宦官弹劾。翟汝文是负责徽宗收藏古玩*员,据说他向徽宗奏告,梁师成为扩建座花园,逼迫普通百姓卖掉田地和墓地。梁师成知道后很生气,说服首相将翟汝文贬出京城,担任个县级小官。1120年,周武仲向徽宗奏告杭州地区爆发次大饥荒,将饥荒归咎为宦官们在当地同党。此外,差不多与此同时,还有位太学生朱梦说连续向徽宗呈递奏疏,认为“宫中奢侈,内侍乱政”。他指责说,腐败宦官为修建花园强夺百姓土地,卖官鬻爵,而且公然行贿。[62]
但这些谴责似乎都未能动摇徽宗对梁师成和童贯信任。毕竟,早期宋朝皇帝也收到过类似警告,要他们防备宦官。[63]直到徽宗统治最后刻,他直都很信任童贯和梁师成。
在徽宗统治后期,对宦官权力偏见最少评价也许是蔡絛,因为他所处位置有利于观察到正在发生事情,尽管们也应该意识到,将责任推到宦官身上可以转移对他父亲部分批评。蔡絛看到,在徽宗统治时期,宦官权力不断增大。最初,文官与宦官并没有太多接触,但自从1113年或1114年起,徽宗将更多决策权力转移到内廷,开始使用更多御笔手诏,并让宦官负责文件运转。蔡絛认为,童贯逐步控制军队,而梁师成开始掌管些历来由主要大臣负责事务,如此来,这两位宦官就合起来控制朝中所有文武事务,连宰相也要讨好梁师成。蔡絛还提到与其他宦官结盟*员,包括何和王仍。他还指出,王安中和王黼对梁师成言听计从。*员必须通过宦官才能觐见徽宗,而各部门之间也为得到宦官好感而相互争斗。蔡絛说,蔡京于1120年致仕后,对这些变化感到很悲伤。徽宗也看到事态开始失去控制,于是找些理由将冯浩等几位宦官处死,而史书上并没有说明是什理由。但蔡絛认为,不幸是,对宦官威慑措施未能让他们变得谨慎,而是更加追求放荡生活方式。[64]
徽宗在遴选和管理宰辅方面表现如何呢?大概接*p均水平。根据现存史料描述,任何项可以被列为文化活动事情,徽宗都热情参与。他对御用专家在多个领域工作都饶有兴趣,如医学和绘画。他还会让大臣把他们在宫廷以外创作诗歌和绘画拿给他看。
但是,人们很少认为徽宗在朝廷事务上投入有相同兴致。他并没有表现得玩忽职守,也从来没有取消过视朝或不看奏疏。他努力去理解大臣们呈报问题,哪怕是些很复杂技术问题,例如发行货币可能带来风险。他对待宰辅很有礼貌和幽默感。尽管很多*员认为宰相权力过大会造成危险,但徽宗也同样看到集体领导缺点。相反,他认真接受传统儒家建议,即挑选位合适宰相并用人不疑。外部人很可能会担心,像蔡京这样宰相可能会操纵皇帝,而徽宗在这方面并未采取任何防范措施。蔡京对徽宗直毕恭毕敬,甚至当徽宗再三要求他不要拘泥于礼仪时依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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