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京配合,但1120年六月蔡京致仕后,王黼接替他成为首相,便开始全盘废除蔡京举措,包括辟雍太学、医学和算学院、慈善项目等等。此外,他还削减些财政措施。[31]有些批评者指责他腐败,说他重新安排宫廷采购流程,好从中渔利,还有人弹劾他公开卖官鬻爵,[32]但他直获得徽宗信任。徽宗1122年赐给他件书法作品,现在仍然存世(图11.1)。
蔡京在1120年致仕后,长子蔡攸在官场上稳步升迁,并于1123年被任命为宰辅。蔡攸在徽宗继位早期就开始在宫中任职,最初似乎是作为个伙伴,和徽宗起娱乐玩耍。[33]他越来越多地参与z.府事务,尤其是徽宗青睐些项目,如乐制改革、明堂、秘书省、刘明达皇后葬礼,以及许多道教活动。[34]尽管蔡攸仕途顺畅显然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他父亲权力,但随着他不断升职,父子二人变得越来越疏远。两人分别住在各自官邸(都是徽宗赏赐礼物)。旁观者猜测,蔡攸对于父亲直推迟致仕心怀愤恨。[35]蔡攸在联金意愿上要比父亲强烈得多。
图11.1徽宗用草书誊写在装饰纸上《千字文》(开篇),1122年作为礼物赐给王黼,31.5×1172厘米,辽宁省博物馆藏。
政策制定和发行货币
宰辅目是审议重要事宜并为皇帝提出建议。大部分情况下,皇帝会接受宰辅全力支持建议。如果皇帝过多地拒绝宰辅建议,首相就会感到压力而被迫辞职,这可能也正是皇帝所希望结果。
自从1102年徽宗决定支持改革派之后,朝廷颁布政策基本上很致。在徽宗和蔡京实施措施中,最吸引学术界注意是那些被认为获得成功部分,尤其是学校和慈善项目。[36]为进步分析徽宗和蔡京之间工作关系,以下要讨论是项被认为失败措施:发行当十钱。徽宗应当为这项措施失败承担部分责任,因为是他让这项政策随着蔡京官场起落而忽行忽止。
宋朝建立伊始,z.府就在维持充足铜币供应方面遇到困难,而且如果经济持续增长,铜币供应量也应当随之增加。当时标准钱币面值为钱,但神宗时期曾铸造过当二钱铜币。对于金额较大交易,人们通常用贯做为计量单位,名义上贯等于千钱,但由于铜钱短缺,z.府允许在缴税时只支付七百七十钱。z.府还采取其他措施来缓解铜短缺,包括开采新铜矿,降低钱币中含铜量,允许用银两缴税,在北部边境和四川发行铁钱,严禁熔化钱币,在谷物交易和茶、盐专卖中使用票据或度牒,有时候还会发行纸币。1085年,货币发行量达到顶峰,z.府年共发行六百万贯铜钱(是997年7.5倍)。钱币不是在个地方铸造好后运往全国,而是在二十多个地方铸造,然后在本地流通。由于新政时期铸造大量钱币,以至于严重消耗铜材,神宗之后各朝铸币量减少,导致11世纪末对钱币需求严重得不到满足。导致钱币短缺另个原因,则是当时普通百姓和z.府都储藏大量铜币,作为积累财富种手段。[37]
蔡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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