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献岁贡。辽国当然拒绝接受这些条件,因为这就相当于投降金国。[48]
表13.1宋金主要使节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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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宗派去回复金国使团刚开始进展很不顺利。首先,使团还未出发,使臣就在山东去世。在耽搁段时间后,使团在没有使臣情况下还是出发。他们拜见阿骨打时,阿骨打对文书中使用语言很不满意,因为它是以诏书形式,称阿骨打为徽宗臣子。其实宋使在这样做之前征询过阿骨打使臣意见,他们暗示没关系。显然,阿骨打已经找些外交关系领域专家,他们向他解释这些微妙细节。此外,没有使臣这件事也被阿骨打视为种侮辱。[49]
阿骨打将宋使呼延庆扣留六个月才让他离开金国,这也许是想要拖延与宋朝盟约谈判种计策,因为金、辽之间谈判也正在进行。当时金国在攻打辽国战场上节节取胜,没有理由在条件不成熟情况下与任何方达成协议。在放呼延庆回国前,阿骨打强调,金国凭借自己力量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打败辽国。如果宋希望与金保持友好关系,就应当尊重金国。[50]1120年二月十六日,当呼延庆终于回到开封后,向徽宗转达这些讯息,以及辽金并未结盟消息。
于是徽宗朝廷加紧外交努力。在派使团第三次出使金国时,1115年投降宋朝前辽国*员赵良嗣被任命为使臣。徽宗亲自为他写份手诏,命令他争取与阿骨打就联合抗击辽国和收回燕京达成口头协议。[51]赵良嗣于1120年三月初六从开封出发,三月二十六日到达山东,在四、五月份拜见阿骨打,最后在九月初四回到开封,总共历时六个月。
赵良嗣对这次出使记述被保存下来。根据他记录,在第次拜见阿骨打后不久,阿骨打带他参加攻打辽国上京战役。到中午,金军统帅就已经占领上京城墙。赵良嗣被金军战斗能力深深打动,或许正因如此,他同意宋为归还领土向金国支付高额代价。根据赵良嗣记述,阿骨打是位很固执谈判者,能够迅速指出金国战绩,以及宋若想和金结盟需要做哪些事情。阿骨打口头上同意,燕京以前就是中国领土,如果宋参加抗辽夺回燕京并每年向金输送三十万匹绢和二十万两银(基本上是将原来给辽岁贡转送给金),燕京就可以归还宋。赵良嗣还提出,辽国西京(大同)过去也是中国领土,类似情况还有十六州中其他些地方,包括燕京附近平州、滦州,阿骨打回应似乎是宋可以收回西京,但对平、滦没有做出任何表示。[52]
徽宗原先交给赵良嗣任务只是努力收回燕京,但他趁机也提到大同地区,既然允许宋收回燕京原因是那里是汉人居住区,而且历史上便是中国疆域部分,这个理由也完全适用于大同。但随着时间推移,阿骨打从更多前辽大臣那里听到建议,同时金军也凭着自己力量取得更多胜利,因此阿骨打逐渐意识到没必要将自己军队夺来地方交给宋,也不足为奇。然而旦阿骨打把归还大同也列入谈判事项,宋胃口就被吊起来,这也导致后来系列长期谈判无果,宋、金两国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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