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外举行自己庆祝仪式。不久,金又要求提供全套卤簿仪仗,以及九鼎、大晟乐使用钟和其他乐器、嫔妃车辂、书籍印版(包括佛经和道经印版)、地图、图表和各种图册。女真统帅还经常要求各类专业工匠或技术官,如医官、教坊乐工、司天台官吏、兵器匠、竹瓦泥匠、后苑园丁、玉匠、内臣、画匠、街市弟子、学士院待诏、僧人等。从皇宫抢走物品清单也非常惊人:两万五千件古代铜器,千辆牛车,千把遮凉伞,两万八千七百颗御用灵宝丹,百万斤丝线,以及千八百匹河北缂丝。[26]
不过,金索要最重要财物还是金银。他们再警告宋朝,如果不希望女真人在开封城内大肆劫掠,就必须尽快满足他们要求。宋朝大臣们都明白,金索要金银数额太高,不可能满足,但他们对于如何应对却又众说纷纭。有人建议派使前往女真军营,乞求他们降低索款金额,因为宋不可能搜刮到这高数额,但更多人主张在开封城尽可能彻底搜刮,将能找到财物悉数交给女真人,这也是在此前十个月行之有效策略。十二月十四日,当铺、丝绸店、金店和银店内所有货物都被充公。[27]十二月二十四日,官府在集市上贴出黄榜,榜文详细描述这些要求,其中写道:z.府藏库中有充足绢,但金银和彩缎不足。朝廷*员以及徽宗、太子以下宗室家中值钱物品都已经充公,现在要搜查权贵豪富之家财物。开封城内每个片区都派有专门负责*员。官府还承诺奖励告密者,鼓励对这项规定落实。凡是告发隐藏财富者,包括告发主人仆人,作为奖励,都可以得到被揭发物品价值十分之。由于查出隐藏私人财物,很多*员因此被革职。[28]
周后,1127年正月初八,彩缎数量凑齐,金银数量几乎毫无进展。宋朝只搜集到百分之金和十分之银,因此,何前往金营,恳请女真人降低金额,但遭粘罕拒绝。此后,朝廷不得不采取更残酷手段,为逼迫人们说出宝物藏地,甚至会将他们绑起来毒打。正月初九,官府列出自宰执以下没有上缴金银人名,在这新轮搜括中,很多*员也因为没有缴足金银而被带上枷拷。[29]
尽管开封城已经沦陷,但女真人仍然命令关闭城门,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开封继续感受到被围困压力,直到满足金提出所有条件为止。这样来,城中食物和薪柴都非常短缺。十二月二十日,朝廷下诏允许人们拆除官府建筑获取薪柴;第二天,场降雪使得局势更加恶化,人们获准进入艮岳砍伐里面奇珍异木。几天之后又下场雪,人们再次被允许进入艮岳,拆掉园林内百多座建筑。由于人们蜂拥而入,有些人不幸被踩踏而死。大火也使开封城雪上加霜。十二月二十五日,从天宝寺开始场大火四处蔓延,烧毁五百多间房屋。同天,城中贴出黄榜,通知有家人被金兵掳走家庭到东西塔院登记,以便官府安排赎金。但两三万人出现在西塔院,人数太多,官府无法应对,只好取消这计划。[30]
1127年正月初,尽管这天是新年,但眼下当然不可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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