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星见她没说话,便问道:“怎,是过敏吧?”
陆惜:“…………”
谁家过敏能对称过敏啊!这两个肿起来地方都是长条形状,这他妈明显是——
陆惜放下他耳朵,面色复杂地问:“哥,你们昨天真没做什吧?就那些未成年不应该做事情,你实话告诉,肯定不会骂你。”会打爆你。
陆辰星想到那段录音,以及录音里面自己说令人面红耳赤奇
“呃,”陆惜想想,不忍心伤害哥哥幼小心灵,没把自己想东西说出来,随口胡说道,“没什,就是坏事嘛,比如摘心挖肾什吧!”
陆辰星:“……”
陆辰星无语片刻,换好拖鞋往屋里走去:“去写作业。”
陆惜:“去吧去吧……等等!!”
陆辰星:“?”
半晌后,陆惜目瞪口呆:“该不会真是干什吧!?”
陆辰星:“……”
很多年前,自从兄妹二人开始相互扶持,甚至是“相依为命”时,就有个不成文约定——除非是重大秘密,其他事都尽量不对对方有所隐瞒。
他们都不希望自己最亲人,随着慢慢长大,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可今天,陆辰星而再再而三地不让对方问,就已经算是破那个约定,这样很不好。
陆辰星理不直气不壮:“就是同学啊。”
“呵呵,什同学那遮遮掩掩,”陆惜眼神锐利,字字珠玑地剖析道,“以前你如果去同学家,不仅会直接说那个同学名字,还会叭叭叭地吐槽堆你们起发生事。可是今天你不仅没有直说,还眼神闪躲,说话没底气,像是做什亏心事样。”
陆辰星:“没……”
陆惜叉着腰:“说!到底是谁!”
陆辰星顿顿,梗着脖子:“有什可说,反正跟你没有关——”
陆惜凑近他右边耳朵:“你耳朵怎?”
陆辰星抬手摸摸,那里还是有点疼,微微肿起来似乎依然没有消去:“不知道,喝酒过敏吧。”
“啊?”
陆惜明显不信,拉住他不让他走,把他肩膀往下压,捏住他耳朵仔细看看,然后突然想到什,又把耳垂掀起来看看背面。
陆惜:“……”
陆辰星叹口气,从实交代:“倒不是干什,没那夸张。就是昨天在儿童福利院遇到叶子和谢老板,晚上加上时珩,们四个人起吃饭,不小心就喝醉,说堆蠢话,晚上就在他家住。”
陆惜很生气,甚至想扑上去打他:“你喝什酒!你不是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吗!万没有他在你怎办!”
陆辰星认真忏悔:“……不小心,拿错杯,以后小心点。”
陆惜叹气,宛如个老父亲,摆摆手:“行吧行吧,原谅你,起码这次没事。时珩是个好人,愿意收留你,也不会趁机对你做什。”
陆辰星莫名有些尴尬:“呃,你指是趁机做什?”
“哦,知道,”不等他说完,陆惜忽然恍然大悟,“是时珩吧,是他对吧?”
陆辰星:“…………”
“噗,看来是猜对,”陆惜摆摆手,“去他家就去他家嘛,搞得神神秘秘干嘛,像是真干什似。”
“……”
两个人同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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