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木清享受难得香软气息,刻都不愿意松开,余笙却悄悄从她肩膀上探出头,说道:“时间不早,们该回去。”
句话打破这温馨气氛。
季木清有些不舍松开余笙,点头:“走吧。”
季木清转头看她,红唇轻启道:“今天是她忌日。”
余笙怔愣,难怪下午她应该回来,却没见到她人影。
“季副总……”
余笙话还没说完,季木清就抬眸看着她,声音稍低道:“余笙,抱抱可以吗?”
她伸出双手,余笙对上她清亮眼睛,心头被针戳下,疼她蹙眉。
“在十三岁时候。”
余笙顿下立刻转头看向季木清,路灯下,她神色淡淡然,表情和往常无异,连说话语气都很浅淡。
“她也是生病吗?”余笙看向季木清。
季木清闻言深想几秒,轻笑:“算是吧。”
不过她妈妈不是身体病,而是心里病。
失神,就这盯着她看。
季木清接收到她灼灼目光,轻咳:“不走吗?”
余笙低头,耳垂红艳艳,脸颊有团热气,她轻声道:“走。”
两人沿着公寓附近开始闲逛,季木清也没什目,天边擦黑,路灯初上,两道身影从公寓门口逛到不远处公园里,余笙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有这惬意散步,她世界总是很忙碌。
以前上学时候,忙着学习,下课也心扑在功课上,后来她妈妈生病,她就更没有休闲时间,虽然赵香媛不肯去医院,但是她以防万,从上大学时候就开始攒钱,打临时工,就怕她有个突发症状。
在季木清以为余笙会拒绝正要收回手臂时,余笙往前坐点,双手环住她腰肢,紧紧抱着她。
动作很轻很柔,季木清心里被团棉花裹住,顷刻间,软塌糊涂。
灯光下,她抱着余笙,闻着她发香,双臂忍不住收紧,再收紧,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点点,寸寸。
余笙腰间吃痛,但是想到季木清今天心情,她选择沉默,用自己怀抱给她最大温暖。
路灯下,两人抱很久,直到公园里已经没什人,余笙才小声道:“季副总。”
她走不出她爸爸去世阴影,也接受不季家人做派,最后选择那样方式结自己生。
季木清不是没有恨她,恨她太自私,就这潇洒走,完全不顾及尚在年幼她,但是越成长,她反而越理解她做法。
那时候她,该多绝望啊。
季木清喟叹声,靠在木椅上,余笙偏过头看她,路灯下,和刚刚无异神色,她却觉得有些悲伤。
她手指拧在起,想安慰,却不知道该怎说,目光露出几分心疼。
以为自己准备足够充分,没想到她存那些钱,在生病面前,不值提。
余笙边走边想,季木清用余光扫到她神色变化,浅声道:“在想什?”
再往前走两步就是木凳子,季木清率先走过去,余笙跟在后面,扬唇:“在想妈。”
季木清闻言偏头看她眼,坐在木凳上,余笙坐在她身边,四周不时有行人匆匆从她们身后经过,脚步声和只言片语混杂在起,让人莫名安心。
许是过几秒,也或者几分钟,季木清看向面前湖水道:“妈妈,也是z.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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