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从她身边经过，偏头看眼，包厢
门开
个缝隙。
里面正坐着她很熟悉人。
季木清。
服务员低头查名单：“是姓何吗？”
“对。”
“请跟
来。”
“好。”
余笙跟在司艳和何秘书身后，进边上个包厢，包厢挺大，桌子加长，中间有个门是开着，应该是将两个包厢合成个包厢，余笙进去后，司艳和何秘书正在点菜，她低头道：“去趟卫生间。”
司艳笑笑：“知道。”
余笙看着两人相处，突然觉得这样谈恋爱也挺好。
很轻松，很惬意。
很甜。
余笙抿唇笑，司艳从后车镜看到，转头道：“笑什
？”
“好。”
她说完和罗秘书打招呼，跟在何秘书和司艳身后，到地下停车场。
何秘书车就停在季木清让她开车旁边，有阵子没开，挡风玻璃上有层淡淡灰，司艳上车后往旁边看眼说道：“这谁车啊，这好车放在这里生锈？脑子有问题吧？”
余笙被口水呛到，轻咳两声。
何秘书侧过头看眼司艳：“就你话多。”
何秘书往外指个方向：“直走。”
余笙点头：“好。”
出包厢之后她顺着何秘书说方向直走，果然看到卫生间标识，余笙上完厕所后站在镜子前补妆，刚拿粉扑出来就听到身后有冲水马桶声音，她从镜子里看过去，从隔门里出来个女人，带着帽子和墨镜，长发散在身后，她站在余笙身边，洗手就转身离开。
余笙对着镜子里照照，见没什问题，也跟着出门。
在她前面女人就是刚刚在卫生间，她走到拐角个包厢时顿住步伐，扯扯衣摆，又拨拨长发，见切稳妥后才拉开包厢门。
“没有。”余笙对上她双眼，脸诚挚道：“觉得你和何秘书，很般配，很幸福。”
司艳笑道：“羡慕吗？羡慕你也找个女朋友。”
余笙：……
到日料店刚好用半小时，余笙下车后跟着司艳绕两个弯才找到这家店，店是在巷子里，可能因为不是在路口，所以店里人不多，司艳进去后就有服务员迎上来，问道：“小姐，请问几位？”
“八位，十点钟定包厢。”
司艳努努嘴，转头看着余笙笑道：“妹妹啊，平时其实不骂人。”
余笙被她逗笑，点头：“嗯。”
司艳看到她笑也忍不住弯起眉眼：“真乖。”
“难怪季副总舍不得骂你，搁也舍不得啊！”她说着就准备伸手过来拧余笙脸颊，还没伸到余笙面前就被何秘书给握住，拉回去，司艳转头看着何秘书道：“怎？要也拧下你吗？”
她说着就对何秘书上脸，在余笙诧异目光下，何秘书惯来严肃脸被司艳挤成团，何秘书没好气拿下司艳手，声音带着宠溺道：“别闹，在开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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