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有速冻
包子和水饺，还有面包鸡蛋。
季木清出卫生间时候就看到饭桌上放着两碗水饺，余笙边走进卫生间边道：“季副总您先吃早点，
去洗漱。”
说完就听到卫生间门轻轻合上，季木清低头走到饭桌前，坐下，开始吃早点。
刚吃完，余笙也出来
。
她素颜白净，还穿着昨天白衬衫，睡
觉，衬衫上很多皱褶，季木清用下巴指着饭桌：“快吃。”
夜好眠。
余笙次日醒来时候床上只有她自己，她拿起床头柜上手机，想看眼时间，才想起来昨晚上已经没电。
季木清不在房间里，她扯扯长发下床，拉开窗帘后才发现日头已经升高，想来时间不早。
余笙准备进卫生间洗漱，从客厅经过时候还是没见到季木清身影，正在疑惑间，听到客房有动静，她看过去，敲门：“季副总？”
“进来。”
是在哭。
“木清，你真要走吗？”
“木清不走好不好，你不是说要直陪着吗？”
“木清，舍不得你。”
她又何尝舍得余笙，她就是自己人生中盏耀眼灯，始终指引自己，在国外最难熬差点坚持不下去时候，她只要看到她照片，就觉得什
苦都受得住，再累都能捱过去。
性格。
可她不敢赌。
季木清觉得自己很可悲，她轻笑出声，声音夹杂说不出口痛。
片刻后，房间里归于安静。
季木清也躺平身体，余笙动下手臂，倏地伸手搭在她胸口上，整个人凑到季木清身边，只腿卡进季木清双腿间，另只腿用力。
“吃完上来。”
余笙坐下后就看到季木清上二楼，她匆匆几口就解决水饺。
二楼第个房间是更衣室，很大，进门后就有四个大衣柜，旁边还有好几个小衣柜，鞋柜，首饰盒，放化妆品茶几，余笙之前进来过，发现衣柜里衣服都是当季流行，她想到之前刚当季木清秘书时，她就喜欢购物，买衣服都不是按件数，而是按颜色，件衣服几个颜色，全部都要买
季木清简短说两个字，余笙推开门进去，见到季木清刚从床上爬起来，她睡裙胸口两个扣子解开，露出大片白皙肌肤，还有若隐若现内衣轮廓。
余笙见状耳根莫名其妙红，她看到季木清踩着拖鞋下床忙岔开话题：“季副总，您怎睡这间屋？”
季木清走到她身边，偏头，嗓音清冽：“因为余秘书睡姿，太惊人。”
余笙：……
季木清说完话就从她身边经过，兀自进卫生间，没会传来哗啦啦流水声，余笙站在门外，抿抿唇，扭头进厨房。
“余笙，等回来。”
“你什时候回来。”
“很快吧。”
“好，等你。”
季木清伸手搂住余笙，心头激荡，那些封存过往走马观花般在眼前乱晃，让她悄然红眼睛。
似乎把她当成抱枕。
季木清刚刚酝酿出来睡意立刻丢到九霄云外。
她垂眸看着头蹭在自己胸口余笙，半趴在自己身上，她穿着裙子，裙摆早就掀起，两人双腿相缠，肌肤相亲，明明是暧昧至极姿势，但季木清却想笑。
她很久没感受到余笙这个睡姿。
最后次她这样趴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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