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看到
点以前余笙
影子。
余笙侧目：“你笑什
？”
季木清抬头：“笑你说没错。”
余笙：“嗯？”
季木清指
指她胸口位置：“确实比
大。”
余笙：……
季木清在里面坐会挪到余笙身边，两人比邻坐着，余笙束手束脚感觉，季木清笑：“突然觉得公平。”
余笙偏头；“什？”
季木清看她，卸妆素颜少冷艳感觉，眼梢扬起：“你第次啊。”
余笙表情有些尴尬，季木清双手捧起水，缓缓松开，水珠砸在水面上，溅起水花，伴随她动作还有浅浅声音：“第次泡温泉。”
余笙：……
那个油膏抹在自己头发上，墨黑头发穿插她芊芊十指，黑白对应更明显，视觉更刺激，余笙感觉有股热气从身体里往外涌，比泉水温度还高。
她心跳瞬间乱不可思议，让她措手不及。
余笙悄悄往旁边挪位置，单手做扇子扇风，季木清瞥见她举动问道：“热。”
“忍忍吧，泡温泉就是这样。”
余笙脸上热气更甚，好在这里偏暗，季木清应该看不见她脸色，想到这里她点头：“还好。”
她脸尴尬表情，季木清笑意加深：“怎，你不相信眼力？”
余笙轻咳两声：“没有。”
季木清双手撑着边缘，用力，身体如美人鱼样跃出水面，连带余笙旁边也溅起不少水花，她靠坐在余笙身边，侧耳轻声道：“要不然比比看？”
余笙听她半晚上‘骚话’终于忍无可忍瞪她眼，扭头，嘀咕句：“神经病。”
听到她碎碎念季木清浅笑。
她做个深呼吸，心跳随着她话起伏明显。
刚刚还飞快，现在又平稳。
两人泡在里面有搭没搭闲聊，季木清总是说着模棱两可，让人误会话，余笙耳根红意就没退下过，半刻钟后，余笙爬上去休息，季木清双臂担在边缘，头搁在手臂上，不知道是不是温泉泡久，她声音变调，比平常稍低些许。
余笙全身湿漉漉，第次泡温泉还是有些不习惯，呼吸不太会调整，此刻坐在边上，喘着气。
季木清偏头就能看到她胸口起伏明显，她轻笑出声。
趁着季木清还在‘保养’时候，余笙打量四周，这里不是纯粹双人温泉，在她们旁边还有个椭圆形温泉，应该是隔壁套房。
中间有葱郁树遮挡住，但是透过树叶缝隙，依旧可以看到对面温泉景象。
对面没人，只有她们这边灯光打在对面温泉水面上，波光粼粼。
余笙打量时候季木清已经下来，她坐在靠边缘地方，水没过胸口处，裙子在水下飘起，隐约可以见到她修长双腿。
精瘦，没有丝毫赘肉，腿型好看，余笙发现自己又不自觉将目光放在季木清身上，她暗自懊恼，淡淡收回目光，假装若无其事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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