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她再进入董事会,参与公司事情,你觉得依照她聪明,需要多久,新淮就变成她囊中之物?”
“放肆!”季秋文听到这个假设气愤站起身:“她敢!”
季木阳当然知道她不敢。
事实上,季木清现在股份还暂由季秋文把着,但是他不这说,就不能让季秋文下决定,所以他又说道:“爸,别不说,就这次你请她去别地方坐坐这件事,你觉得她不记恨你?”
季秋文脸沉下来,目光锐利,如鹰眼般露出审视自己手。
有这样个隐患在,他睡觉都不踏实。
季秋文听他话沉默几秒:“可是——”
可是他还没到想要她命地步。
之前他是迫不得已,才做那些事,和现在不同。
现在他有选择,只要拿回股份,他坐稳这个位置,谁都撼动不。
“有个想法。”
季秋文歪过头看他:“说。”
季木阳脸上露出狠戾:“不如们趁此机会,让季木清再也别回来。”
“她在国外这几年就弄个青竹,你就不怕再给她二三十年,她还会回新淮吗?”
“她毕竟是季家人。”
季秋文确实没什耐心,他玩这多年猫抓老鼠游戏,直以为老鼠是关在笼子里,他有闲心就拉出来逗逗,没闲心放在那里它也跑不,但是事实却狠狠扇他巴掌。
这只老鼠,她居然想吃掉老虎。
真是异想天开。
季木清以为凭借傅利铭,凭借那青竹小公司,就敢公然和他对抗,季秋文嗤之以鼻,他也没什耐心再玩下去,所以当他知道车上并带回来人是季木清时,他思考几秒说道:“别带公司来,给她们换个地方。”
季木阳也帮他做过不少事,立刻明:“好。”
因为新淮,这双手早就脏,而且再也洗不干净,既然如此,那干脆更脏点。
季秋文抬头:“木阳……”
门口响起声音,秘书
季木阳打断他迟疑:“爸,别可是。”
“这世上每天都有那多意外事情发生,谁又知道哪个是真意外呢?”
季秋文依旧在深思,季木阳想说服他,不得不用杀手锏:“爸,你想想,傅利铭手上股份本就不少。”
“如果这个时候季木清回来要回她股份,傅利铭再把手上转给她,季木清就是第二大股东。”
“就算你现在拿她股份,她只要让傅利铭转掉他名下股份,到时候她还是股东。”
“新淮是你心血,你就真舍得有天再易主吗?”
季木阳这话,明着是为季秋文着想,实则是因为他自己。
过个二三十年,季秋文退休,新淮就是他天下,经过这次事情,他已经知道季木清不是表面那样,她善于伪装,会演戏,会伏低做小,或为目不择手段,最重要点。
比他聪明。
所以他怎能不担心。
切都有条不絮,直到半小时后,季木阳回到办公室,小声道:“爸,傅利铭不见。”
他半个小时前让傅利铭来公司,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来,季木阳再打电话时候,电话已经打不通,很显然,他跑。
季秋文冷哼声:“继续找,另外把季木清股份拿回来。”
“打个电话给老赵,问他有没有找到文件。”
季木阳咬牙:“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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