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利铭等这天,确实等很久,他以为季木清能够扳倒季秋文和季木阳,所以他直都隐忍,甚至看到季秋文和季木阳还要陪笑。
可谁都没想到。
季木清计划失败。
当他知道自己可能看不到季秋文和季木阳倒台时候迅速藏起来,方面他在偷偷查找季木清下落,另方面,他在等机会。
现在——这个机会就在
惨叫声很大,傅利铭却毫不在乎样子,他冷笑:“季总是想起来吗?”
“看看,这里还可以再插刀。”
他说着将刀尖对着季木阳胸口,季木阳冷汗从双鬓落下,夹杂说不出恐惧,这次他是真怕,立刻说道:“傅总。”
“傅利铭,说,说,你别动。”
傅利铭将刀收回点点,放在身侧,季木阳头低着,咬牙用力撞向傅利铭,反被他提前识破控住双手腕!
“季木阳,要你交代,季木清在哪?”
傅利铭周旋这久终于进入正题,季木阳心神凛,立刻说道:“不知道。”
“真不知道,整个公司都在找她,真不知道她去哪。”
几乎是条件反射,他在这样情况下还能说着谎话,可想而知他自催眠多久,要不是傅利铭知道季木清就在他们手上,肯定也会被骗过去。
“你说不说?”傅利铭用手指抵在刚刚伤口处,用力,鲜血又开始奔流,季木阳咬着牙:“真不知道,傅总,求求你放吧!”
感觉到傅利铭是认真。
认真想拉他起去死。
季木阳捂着伤口手在轻颤,他咽口水说道:“傅总……”
声音含糊不清,傅利铭还没有松开对他束缚,季木阳半跪在地上,姿态狼狈。
傅利铭见状慢慢松开他,小声道:“再喊句你试试。”
季木阳双手被固定在身后,双腿跪在地上,认错那种姿势,双腿间血流不止,很快浸染他跪着这片土地,空气中浓郁血腥气开始蔓延。
傅利铭似乎在履行他承诺。
要拉着季木阳起下地狱。
他伏在季木阳耳边悄声道:“你知道吗?等这天,等很久。”
他握着刀手微微抖下,刀尖割破季木阳肌肤,脖子上出现抹艳红,像极他妹妹去世样子。
傅利铭冷笑:“真不知道?”
声音稍低,在这样黑暗环境下格外瘆人。
季木阳咽口水:“真不知道。”
傅利铭毫不犹豫拿出刚刚刀,扎在完好左腿上!
空气中只听到噗嗤声这次季木阳没被捂着嘴巴,他叫出声:“啊!!!”
语气很轻,但听在傅利铭耳朵里却如同擂鼓,震他耳膜疼。他求饶:“傅总对不起,对不起,错,刚刚不该叫人,你别激动,别激动。”
他真担心傅利铭个不小心,就把刀锋插在他胸口或者抹在他脖子上。
毕竟现在傅利铭,和亡命之徒没有任何差别。
大腿上鲜血流畅快,季木阳头上麻袋还没有被揭开,他只能凭着本能扯下领带,想要试图包扎伤口,傅利铭冷冷注视他举动,虽然没发出丝声音,但是季木阳却紧张头皮发麻,内心恐惧达到崩溃边缘,已经瓦解他理智。
黑暗中,季木阳小声道:“傅总,你到底想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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