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力下就被这人动作带偏,抽下没抽回来,只好道:“你是不是牵上瘾?”
郑卓廷点也不怕他有些恼神色,还笑眯眯地回答:“又没做什事,你就当多个随身暖炉吧。”
他没吭声,又用力两次还是不成功。郑卓廷揉着他手,无奈地道:“你就只会用蛮劲,真不想话跟说不就好。”
他想说没说过吗?话到嘴边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真没说过,顿时就像胀气河豚又瘪下来样,没气势。
郑卓廷揉他会儿,见他神色平静下来,便顺势牵住他手,问道:“还要看吗?”
他接过来自己穿,在拉拉链时,郑卓廷又把羽绒服帽子套在他头上。
看着他穿好后,郑卓廷才去看对面海景。
夜色下悉尼港闪烁着璀璨光,将深邃暗沉没在远海尽头。右前方歌剧院像几片插入海中贝壳,与左前方宏伟港湾大桥遥相辉映,构成迷人夜景。
这种环境最适合坐下来小酌两杯,可惜季节不对,吹在脸上风太冷。
郑卓廷对陆泓溪道:“进去吧,你还没适应气候,小心感冒。”
办好入住手续后,司机把他俩送到房间门口,跟陆泓溪确认明天是否要用车。
这位司机是Orson专门派给陆泓溪,方便他在悉尼期间出行。明天他要去见Orson,就约下午。
关上房门后,望着走廊尽头房间角,他心情又有点微妙。
看不到位置传来拉链摩擦声音,那是郑卓廷在开行李箱。他还没来得及看房间什样,于是穿过走廊,打量着这套房构造。
Orson给他选是顶层套房,八米层高距离下是半复式设计。侧是悬挂花型水晶吊灯客厅,侧则是通往二楼卧床雕花楼梯。
旁边有个人直在干扰自己
罗马和国内处于同个季节,不过身处南半球澳大利亚则完全相反,七月初正是冬季。
陆泓溪见多夏日里阳光沙滩比基尼澳洲,却没见过冬天悉尼港。他靠在栏杆上,由着海风将鬓边刘海吹乱:“没事,没那容易感冒。”
看他脸惬意神色,郑卓廷也靠在栏杆上与他同眺望,指着歌剧院位置问他有没有去过?
“去过。”他笑道,双手交握搓搓,放到嘴旁边吹口热气:“里面很宏伟,不过更喜欢们国家大剧院。”
郑卓廷把他手拉过来,握在手心里暖着:“没去过,你什时候有空给当导游?”
那张两米二大床床尾正对着客厅,周围挂着三层欧式纱帐,避免访客抬头就能看到床上情况。这设计本来是贴心,却因为过于罗曼蒂克配色而有点言难尽。
陆泓溪只看眼就错开视线,走到墙边真皮沙试坐。这沙发够宽大,躺着也舒服,虽然腿伸直还是会翘到扶手上,但已经很好。
他坐起来,目光停在右前方整面墙落地窗帘上,用茶几遥控器按下,窗帘向两侧缓缓打开,视野逐渐辽阔起来。
打开拉门走到露台上,阵呼啸寒风扑来,吹得他打个喷嚏,这才记起进酒店时脱掉外套。
他抱着双臂搓搓,刚想进去拿衣服就看到郑卓廷拿着他羽绒服出来,还让他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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