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微笑着挥挥手,她走近,两人都站起来拥抱她。很快,芭芭拉就感到,和卡罗尔在起轻松自在,与和丈夫在起时没多大区别。虽然餐吧里人很多,又吵闹,三个人坐在起喝酒谈话,却感到阵特别温暖。这顿有红酒晚餐对于芭芭拉来说,是几小时愤怒和焦虑欢乐收尾;这时她绝不会料想到,生活复杂程度会成倍增加。
快11点钟,晚餐结束,突然有个男人来到他们桌旁,是芭芭拉过去喜欢男人。这人是她丈夫朋友,叫戴维·施温登,是个工程师;他是约翰在洛杉矶认识少数几个未婚男人之。今年早些时候,芭芭拉和约翰去弗雷斯诺附近派恩弗拉特湖滑水时见过他,注意到他强壮而优美线条、运动员般体格,以及有些害羞、冷淡个性。戴维·施温登在道格拉斯飞机公司工作,某个周末,他很快修好台坏掉快艇发动机,约翰便看出他机械手艺不错。从那时起,约翰就和戴维熟络起来,带他吃午饭,下班后也时常见面。现在,在阿罗黑德湖,戴维坐到芭芭拉身边,没有打招呼,可从她丈夫毫不吃惊神情看,定是知道他要来。虽然还不太明白戴维来这里意图,但凭着对丈夫解,她知道这次造访定有目,到时候就会显现出来。
与此同时,芭芭拉有种无忧无虑顺从心情,和戴维亲切地聊着天,虽然也察觉到他有点儿不舒服,话不多。他呷着杯里酒,说话很少,听得也漫不经心,大部分时间都是约翰和卡罗尔在说话,周六晚上人多,越来越吵,很难听见在说什。戴维好像在心里斗争要不要留在这里。半小时之后,约翰买单,要起身离开,戴维便说自己该走;可约翰劝他和大家起回木屋去,芭芭拉也对戴维笑着,希望自己笑容有安抚效果。
几个人回到木屋,早就过午夜;在起居室坐会儿以后,芭芭拉说要去煮咖啡,让戴维帮忙把角落里小炉子点上。等着水烧开时候,两人就站着聊天,身心都被对方吸引,完全没注意到约翰和卡罗尔悄悄离开房间。戴维转过身,发现沙发上没人,好像吓跳。
“约翰哪儿去?”他问。
芭芭拉看到卧室门关上,便用新学会无所谓口气说:“他跟卡罗尔在块。”戴维询问地看着她,她又匆忙补充道,“没事。不用担心。”
“可该走吧?”
“别,不要走,”她很快地说,“想要你留下。”她走近他,用双臂环住他,说丈夫想让他晚上住在这儿,她自己也想。她手伸到他身后,关上起居室灯,她拉住他手,带他进自己卧室。她关上门,立即就开始脱衣服。
那晚和戴维做爱,清晨又做次,芭芭拉感到极大放松和毫无顾忌快乐;她对这事既没有罪恶感,同丈夫爱情也没有产生隔阂,她觉得正相反。和约翰起,她收获更高层次亲密感情,她也相信,前晚她和约翰在不同房间、与不同人起分享爱与信任。
与另个男人睡过以后,她对约翰爱非但没有减少,她还确信自己更加爱他。她起床吃早餐、离开熟睡戴维时,在起居室里迎来丈夫赞许微笑和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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