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0 / 14）

刚开始，戈尔茨坦对这种胜利感到点变态快乐，可是后来他就开始感到罪恶、厌恶自己。他行踪古怪、反复无常，可是不论行为上多愚蠢、不端，他对无权

地方。酒吧女和站街妓女总是有，随叫随到——他平生第次明白，社会上有这种女人是多必要，可是他手头不宽裕，不能这样满足性欲。他还注册次电脑约会服务，结果是骗子。每周他都买《东村边缘》，看看个人广告栏，里面经常有女人寻觅男性伙伴广告，还附邮箱地址。可他回复里面，十个有九个都没有回音，剩下个通常还是妓女。

他也加入单身男女俱乐部，积极回应笔友组织，订阅通过信函提供社交往来杂志——比如纽约市沃利·比奇“精选”服务；沙伦在多伦多“异国风情”服务；华盛顿文艺复兴索引俱乐部；加州惠蒂尔快乐邮件——最终他为自己写广告，发给全国各个征友组织。他写道：

本人30岁，身高5.8英尺，蓝眼棕发。曾在巴基斯坦和古巴等地做摄影记者。现已离婚。希望此事不会降低你兴致。般人都看不出是“二手货”。现在觉得自己像双舒服鞋，“不磨脚”。喜欢任何与读书、电影、戏剧、户外运动和其他不自私娱乐相关活动。工作期间会旅行，很快要去新泽西州梅斯兰丁裸体主义殖民地度过两到七天。对，任何事都会尝试次。

请回复这封短信吧，附上你地址、电话等。

你未来玩伴，

阿尔·戈尔茨坦

他列出地址和电话号码，等几星期。没人回复。

就在屡屡被拒这段时间，他也没有工作，天，他在街上碰到佩斯大学认识个年轻男生，说有个没准很有赚头兼职工作，问戈尔茨坦是否感兴趣；雇主是个大公司，每周出200美元，如果工作完成得好，最后还有1万美元奖金。戈尔茨坦拿到纽约个劳动律师电话，他会安排面试。戈尔茨坦打电话过去，由律师本人和另个人面试之后，拿到工作。现在，戈尔茨坦成奔德士子公司工人间谍。

这个子公司——长岛市P&D制造公司，是给底特律生产点火系统和其他汽车零件——利润不少，高层人员害怕工厂工人会脱离原来由管理层掌握工会、加入独立而有权力全美汽车工人联合会[83]，因为旦如此，新工会必然要求更高工资和福利。UAW已经安排带喇叭卡车停在工厂大门外，游说P&D雇员在下次劳工大会上投票给自己，现在公司高层想知道，400个工人里大概有多少人会退出原来工会。

戈尔茨坦任务是混进工人里，打听他们对UAW态度，然后秘密向董事会报告。戈尔茨坦当上仓库保管员，也在工厂上下送汽车零件，这样可以在各个部门间自由活动，也能拓展交际面、多听小道消息。不到个月，他就推断出大多数工人偏向UAW；和管理层人商量之后，他参与传播谣言，说如果UAW当选，公司就会关掉长岛工厂、搬到南边去，几乎所有人都会失业。由于最近在长岛有家UAW获胜工厂真倒闭，谣言可信度很高；最后工人们投票时，UAW提案以198：203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