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他还是定期给她打电话,每次打通后她都拒绝——可她富有魅力、彬彬有礼,他既没有恼火,也没打退堂鼓;她越是遥不可及,他期待越高,欲望越是强烈。
最后,在尝试五个月以后,阿尔·戈尔茨坦终于约到玛丽·菲利普斯。在她公寓附近列克星敦大道上家餐厅,两人吃早午餐。他坐在她对面,为她美貌所震慑,几乎吃不下饭、说不出话来。她蓝眼睛美极。她头金发,脸颊是奶油色,个性阳光,好像从来不知道什叫忧愁。她苗条身材正是他喜欢,他坐着听她说话,看到别人走进餐厅,不禁想这些人肯定在奇怪为什她会跟他在起——这个金发美人,居然在和肥胖犹太出租车司机吃早午饭。
可她似乎点儿不尴尬,轻快地回答着他问题,说很多。她讲到自己工作,在南方度过童年,家里几代人都是乡村医生和律师,母亲是音乐家,父亲在查尔斯顿市美国高等军事院校里教历史。她好像很喜欢父母亲,谈到过去也并无不快,戈尔茨坦听便意识到两人差距之大。虽然他还完全不解她,却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追求到她。他粗鄙得不可救药,她却像仙女般。然后她说,自己大二时,因为在寝室里留宿情人,被学校开除。
她说得这样轻松,和她被开除这事儿样让他震惊。她声音里毫无悔意,那天使般神情也没有变化。她说起春假之前,被叫去马里兰州弗里德里希胡德学院纪律委员会,说有个男性在她宿舍里住几晚。实际上,她向戈尔茨坦承认说,那个年轻男人已经和她住将近个月,她知道这样违反校规,可是觉得在宿舍就应该有隐私权。玛丽和男朋友离开学校,对父母说被开除事,他们很生气。父亲把玛丽情人赶出家门,母亲则要求她不许对镇上人说为什离开学校。
她在家里伤心地坐几天,看到查尔斯顿报纸上通告,说泛美航空代表刚刚到达本市,要面试未来空姐,玛丽觉得,这是逃脱父母责难大好机会;于是她报名、通过考试,被公司录取。几周之后,她去迈阿密参加培训,五周后培训结束,来到纽约。她在泛美航空第年,跟是加勒比航线,后来又调到欧洲航线。她对戈尔茨坦说,不打算辈子都待在航空业——她理想是做编辑或自由作家,可她也喜欢现在工作,很享受住在纽约。
吃过饭,她邀请戈尔茨坦回自己公寓。她很开放,态度亲切,整个下午两人都在聊天;后来,她用女人方式表明,自己已经准备好和他上床。他犹豫,不能完全相信这是真,不过到傍晚,两人已经开始做爱。
他后来常常见她,虽然仍旧怀疑她对自己感情,觉得只是对父母反抗,不过他并不想多问,毕竟她是他快乐源泉。1968年春天,她搬进他公寓,同年夏天,两人在墨西哥结婚,而他还没和第任妻子离婚。他不怎在乎这种技术问题,世道这乱,z.府意见不值提,不服从和反对z.府在全国上下成风气;戈尔茨坦以前从没想过自己在政治上会是个激进分子,可是现在,他觉得有必要站在政教分离主义这边,于是他决定,要在地下刊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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