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他为奔德士公司做间谍工作。
他认为这样做可以平息挥之不去罪恶感,也能让那个和z.府签下主要国防合同大公司难堪,于是他找到家激进小报,纽约《自由新闻》,亲自对编辑说他想法。编辑们很希望刊登这个故事,他很高兴。他们只出得起100美元,可是答应他会印在头版,让他有足够空间创作,把白领高层设计欺骗毫无戒心工人每个肮脏细节都写出来。
戈尔茨坦花十天写作,最后把故事送到出版社时,编辑们都对其谴责公司证据印象深刻,预言报道旦发表定会对奔德士公司管理层造成灾难性冲击。1万份《自由新闻》被送到各个报摊,戈尔茨坦故事登在头版上,标题是《曾是奔德士公司工人间谍》,可是编辑们明显高估公众对此事兴趣,也可能是读者根本不相信有这回事。
不论是什原因,《自由新闻》没有收到封回信、通电话。阿尔·戈尔茨坦每天坐在报纸编辑部里,期待高涨,然后落空,结果如此惨淡,他明显泄气。不过,和《自由新闻》这次交往长期来看,对戈尔茨坦是有好处,因为他与报社位年轻职员交上朋友,后来,这个人帮他办起自己报纸。
吉姆·巴克利是个排字工,也是《自由新闻》助理编辑,他个儿不高,头黑发,是个24岁新英格兰人,虽然在海军里待四年,半生坎坷,可还是流露出唱诗班男童那种本正经天真劲儿。他有双大大、忧郁棕色眼睛,干干净净白皙面孔,性格羞怯,掩盖内心不安分,这躁动精神促使他不停换工作、换住处,与看起来有目标人做临时伙伴。
巴克利出生在马萨诸塞州洛厄尔。父母常年争吵、分居,轮流抚养、然后又抛弃他,巴克利童年便在几家不同孤儿院里度过,在新英格兰、佛罗里达、加利福尼亚和夏威夷都上过学,后来他辍学,搭便车旅行,由于长相精致、性格温顺,司机们无例外愿意停车。1965年,巴克利随海军去趟东方后退役,开始做各种不同工作:他在旧金山证券公司做过电传机操作员,在路边卖过《自由新闻》洛杉矶版,在格林威治村餐厅做过厨师,当过联合国打字员、纽约世博会软糖小贩(他玻璃小店离戈尔茨坦抛硬币摊子不远),还在家每天五美元房费、招待游客廉价伦敦旅馆做过门童。
他在法国与几个倒卖兴奋剂美国大学生住阵,在北非与阿拉伯牧羊人也住过,回到美国,和詹姆斯·阿吉[86]侄女谈场任性跨国恋爱之后,巴克利觉得可以在纽约定居下来,在新闻界发展事业。可是到《自由新闻》工作没几个月,他已经准备辞职,想用不多积蓄自己办报纸,少些争议、多赚利润,《自由新闻》老板为应付下属涨工资要求,绝望地赤脚在办公室里走。
这时,吉姆·巴克利遇到阿尔·戈尔茨坦,帮他编辑做间谍故事,戈尔茨坦那种挫败他很熟悉,并且觉得这是两人切实合作基础——至少,单打独斗肯定很难成事。戈尔茨坦想做色情小报,巴克利开始并不愿意,他还没有从天主教孤儿院多年严格教养中完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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