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感到她手也在探索自己,用种奇特而美妙方式令他兴奋。她问他有没有带安全套,他回答说带;可等他站起身去拿,街对面百老汇高楼里灯光照出他勃起下体,他尴尬极,转身不看她,笨手笨脚地在衣服里乱找。他把裤兜翻遍,然后是衬衫口袋,然后又翻次裤兜,才找到;他爬回床上,迟疑着,她从他手里拿过安全套,拆开,熟练地套上,又说:“切都会好。”他太兴奋,说不出话。
她舔湿指尖,爱抚着自己双腿中间部分,之后便拉他到自己身上,让他插进去,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运动,他
成地静静待着,要就对家庭事务漠不关心。阿尔对父亲唯好奇地方,是他衣柜抽屉里有大尺度裸女照片,有些是东方人,是他“二战”时作为赫斯特太平洋战场摄影记者拍下来,还有些照片是他从纽约警察局朋友那儿弄来,警方突袭时报广场扫黄之后,就会有这类东西。
戈尔茨坦家族里,阿尔唯崇拜男性是乔治舅舅,他块头大、长相英俊,就是达蒙·鲁尼恩[80]笔下那号人物,他离婚,住在百老汇剧院区附近酒店式公寓里,开家业务繁忙停车场,接待车主有不少名人。虽然乔治和这些人并无深交,只是熟悉他们车子,他还是向侄子阿尔成功传达出自己认识百老汇大多数顶级制作人和明星、赌徒和皮条客;乔治能言善辩,他对阿尔父母说,侄子到16岁还是处男,真是愁人,老实巴交夫妻俩信以为真,承认儿子本来就麻烦不断,现在又出新问题,还同意乔治提出解决办法。很快,阿尔接到舅舅电话,叫他第二天晚上10点去乔治酒店套房,说有个女人会在那儿等他。
阿尔·戈尔茨坦穿上成人礼服,提前半小时到酒店。舅舅和他打招呼,给他倒杯威士忌,然后带他到街对面药店买安全套,是很贵羊皮带润滑剂安全套,福雷克斯牌,舅舅觉得这牌子是安全套中劳斯莱斯。然后他让阿尔先绕着街区散会儿步,等那位女士到再回酒店。
20分钟后,阿尔返回酒店,看到709套房门半开着,起居室里黑着灯,舅舅正坐在电视机前看摔跤比赛。他招手让阿尔进屋,叫他脱掉外套,指着卧室门,祝他好运。
阿尔紧张地推开房门,听到女人沙哑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你好,叫海伦。很高兴你来这儿。”他紧抓着门把手,女人又说道,“进来吧,关上门。没什可怕。”她似乎很友好、很温柔,虽然他还看不见她,却能清晰地闻见香水味。
“你紧张?”她问。
“不。”他说。
“你愿意脱下衣服,到这儿来吗?”
“愿意。”
屋里虽然暗,但他渐渐也能看到她,她坐在床上,盖着被单。好像是金发。他小心地解下领带、脱掉衬衫,接着脱下裤子,搭在椅子上,听到兜里硬币和地铁代币叮当作响。他慢慢爬上床,感觉到她伸出手;很快她便开始慈爱地抚摸他,轻柔地引导他手到达自己身体,让他抚摸她大胸、肚子,和两腿中间毛发。她很高大,可是并不胖,他把嘴唇按上她胸,她便鼓励地说:“这就对——你想要什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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