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7 / 14）

从开始就声明，决不会为他夜生活而限制自己社交活动。她时不时就同其他男人约会，有时让他知道，有时背着他——不算很频繁，可正好够让戈尔茨坦直处在不确定和绝望状态。没有和她睡觉晚上，他就想着她自慰，在想象中，她那苗条、优雅身体异常清晰，简直让人发疯，她漂亮长腿环着其他男人身体，都是比他更优秀男人。

他虽然胖，却很嫌恶胖女人；他母亲胸很大，也许正因为这样，戈尔茨坦才喜欢辩论队女孩那不大却坚实乳房；从两人开始约会起，她便让他十分痛苦，从前自怀疑卷土重来，可她同时也燃起他战斗精神和冷酷征服欲望——她就像场辩论赛，他相信自己最终能赢，只要用上聪明头脑、善辩嘴巴。特别是这回，还要用到舌头。

要想通往她心，定得用大师级技巧经过她下身。天晚上，她轻轻把他头按到自己两腿之间，说这是她最爱快感，戈尔茨坦便初步得出以上结论。在这之前，他都没怎听说过这事儿，听到只言片语也绝没有这样直白。在军队或者布鲁克林偶尔有人提到这事儿时候，用都是令人恶心、干巴巴说法，其中最委婉个是“暖手笼[81]潜水”，而且他认识那些大男子主义、自高自大小流氓，没有个肯承认干过这种事。这样不够男人，没准还不卫生。它让男人变成女人仆从。只有变态才这干。

确，戈尔茨坦在好几个图书馆性百科全书里查过相关条目以后发现，只要用到舌头都被z.府正式定义为*秽行为，属于鸡*种，即使夫妻之间私下里这做，在美国大多数州也是违法。在康涅狄克州，口交犯罪可被判处服刑30年；在俄亥俄州是20年。在佐治亚州，这种“违背自然犯罪”可能会导致终身监禁和苦工——比和动物性交处罚严重许多，后者在佐治亚州只会被判刑5年。

禁止口交法律显然是从宗教法令发展而来。自中世纪起，基督教法律就认定这些与繁衍无关活动是不自然，而实际上，从有文字记载以来，就有无数人自然地实践着这行为。公元前200年中国卷轴上就有此类图画，在古代东方饭碗、花瓶和鼻烟壶上也都有类似绘画。印度古代神庙里就发现呈此姿势雕像；生活在公元1世纪罗马讽刺作家尤维纳利斯也多次提到，认为这些行为在异性恋和同性恋中都十分常见。中世纪教会对那些承认口交人施以严厉处罚，也促使没承认人感到罪恶，可背地里，人们对此爱好几百年来有增无减，不过很少有人公开描绘这种行为，除被禁绘画和文学，比如18世纪小说《芬妮·希尔》以及亨利·米勒饱受审查作品。

戈尔茨坦读米勒大部分作品，不仅对书中有关舔阴生动描绘印象深刻，而且也相信米勒自己就十分享受这样为女人带来快乐过程——阿尔·戈尔茨坦也是这样，他从年轻女友那里得到很多锻炼和鼓励。他头埋在她两腿中间，他第次感到对她拥有权力。舌头是比阳具更有力武器，至少对当时他是这样；舌头更可靠、更可控，能随心调遣——阳具可能会疲软、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