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杂志上玛丽莲·梦露爬出泳池照片,或是杰奎琳·肯尼迪穿着低胸长袍新闻照片——他在想象中脱掉那光滑布料。
为寻求性刺激,他也会去百老汇看色情电影,整个下午都和其他寂寞男人起,坐在黑暗中厢情愿地幻想着,内心不停起伏。他们都刻意不挨着坐,电影换场之间灯亮时也避免有眼神接触。有借口能单独出门晚上,他会去哈莱姆[82]众多妓院中家,这地方对猎艳白人男性还不算禁区;不久后黑人权利运动和种族恐惧虽然抑制强迫卖*,结果却使黑人妓女坐着豪华轿车被带到城里、安置在列克星敦大道和时报广场带。
从某种意义上讲,戈尔茨坦结婚这几年,确证实妻子恋爱时预言:他真成功,可不是作为摄影师成功,倒是卖保险相当出色。他急切想要挣比当摄影师多得多钱,便应征《时代周刊》上纽约互惠保险公司招聘广告,上班不到年,他销售记录已然位居7000名员工中第14名。他有野心、有活力,骑着摩托车在城里轻快地跑来跑去,他巧舌如簧、能说服很多人天灾人祸随时会降临,这本领让他获益颇丰。
进公司两年之后,烦心家庭生活也消耗他不少精力,他业绩下降,突然就得面对他曾经给别人预言灰暗前景。天晚上,他回到家,发现公寓被洗劫。家具都搬没,衣服扔得到处都是,还被剪成碎片。他昂贵雪茄被掰断,立体声音响没,浴室地上全是碎玻璃,股剃须乳液味道。老婆已经不见踪影,她东西也件没剩。
他愤怒极,又完全无助。他知道,永远无法证明这是妻子在蓄意报复自己冷漠,如果去告她,她父亲又是律师,在法庭上也不好对付。于是戈尔茨坦直接离开公寓,去皇后区父母家住几晚,这个没上过保险保险人受惊过度,句话也说不出来;接下来几天,主要都是买过他保险朋友来安慰他。
很快他就决定转行,认为再卖保险只会更加郁闷;后来有个朋友——负责纽约世博会“比利时村庄”展区——介绍抛硬币展台工作,戈尔茨坦立马接受。周里六个晚上,戈尔茨坦都穿着五颜六色衣服,站在麦克风后面吆喝,招徕人们玩抛硬币,把硬币扔到木块上刻着小红圈里就算赢,奖品是电视机。游戏过程没有造假,1965年夏天他送出30台电视,周挣250美元,在狂欢气氛里忘乎所以。
可1965年秋天,世博会结束,他和妻子之前欠下信用卡账单还有四千多美元,于是接下来年戈尔茨坦又开始打各种零工,推销地毯、推销百科全书、开出租车,还定期在时报广场家血站卖血。他灰心丧气,对周围世界也没兴趣,30岁头上,他兼职漂泊,全职幻想。
因为婚姻失败,他不太愿意与女人有深入交往,可还是渴望女性陪伴,每晚都想着纽约有许许多多和他样孤单漂亮女人,只要他能找到,就随时可以邀请她们。他本来可以去酒吧和迪斯科舞厅,可不喜欢喝酒和嘈杂环境,而且还必须要和其他男人争抢搭讪机会,他觉得自己太老,太胖,不适合去这种单身大学生扎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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