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疗法”或“按摩”,还有医师名字。房间内部就算不是无菌环境,也很卫生,家具都整洁干净;墙上挂着镶框羊皮纸按摩执照和物理疗法学位,虽然真实性有待考证,边上装饰花体字和小天使可点不假。后屋里有这行常用按摩桌、淋浴间、成堆白色毛巾和瓶装润肤露,常常还有涡流按摩浴缸,桑拿间和减肥设备。
只有预约过客人才能进入,按摩师都是精心打扮女人,穿着护士服,给桌子上裸体男人按摩时再穿件白色罩衫。享受全套按摩,再让个穿白袍专业按摩师抚慰自己,对许多男人来说都是色情程度很高体验,干净无瑕环境尤其带来罪恶感,也满足男性青少年时期与保姆、学校护士、多明会修女狎昵幻想,现实中,这些女人不会出现在按摩室里,手指上沾着油,娴熟地抚摸着勃起下体,直到它喷薄在事先准备好毛巾或纸巾上。
数十个男人每周光顾这些女按摩师,多年来按摩业长盛不衰、没受到法律制约,半因为政治家和执法*员们是这里常客,半也因为女按摩师很守规矩、严守秘密。全身按摩每半小时价格很少超过15美元,而且般不收小费。她们只在本地报纸上登广告,在“按摩”栏下寥寥写几行字,上面只有营业时间和电话。顾客也着意保护这些技师生意;有不少男人真心相信自己是唯接受“特殊服务”顾客,即使是没那天真顾客,也不会在城里四处炫耀、传播自己按摩经历。去过花天酒地妓院后男人也许会兴高采烈,有婚外情可能会同朋友讨论,大白天预约个假护士抚慰自己可就是另回事。承认这种事可能会被说成绝望可悲,或是有变态性癖;这事儿和新奇冒险也扯不上关系。要付钱给女人,要她做男人也轻易能做到事情,甚至可能被人说愚蠢,不过按摩室常客可不会同意这种说法。他们不像其他男人,能独自对着《花花公子》之类杂志上女性照片轻松自慰,去按摩男人喜欢共犯,想要位外表值得尊敬女性相陪,帮助他减轻罪恶和孤独,来完成这最为孤独爱之行为。
接受按摩男人是夫妻制婚姻中典型秘密幸存者:他有工作能力,对妻子和家庭都还满意,人到中年,他想寻求不同性爱刺激,又不想卷进复杂情爱关系,觉得精神和经济上都消耗不起。他太老,不能去单身年轻人聚会;反应太慢,不能在附近酒吧里让不满足人妻垂青、免费做次爱;他也远远躲开站街妓女,不去廉价旅馆里做下流而可能染上病勾当;甚至应召女郎和靠着夜晚生意挣钱女人,即巴尔扎克所谓“双腿间财路”,他也不去她们装潢精致闺房。
这样个男人,每天都在欲望与罪恶、躁动与谨慎冲突间忧烦不已,性爱按摩简直就是抚慰心灵万能药;20世纪60年代,美国几乎每个大城市都至少有家伪装成医疗机构按摩室,可以找到穿白袍人工理疗师,用他妻子不会,或他不愿让妻子用方式触摸他、满足他欲望。
不过,到70年代,随着这类私人服务开始公开化,按摩世界里也起变化:反主流文化年轻企业家加入该行业——他们还在药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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