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是个有野心摇滚乐手,木工活做得也好,建疗养所时候,他就用上这门手艺,拉塞尔更外向些,是疗养所主要经理人和筹办人。
粉红兰花甫开业,很快红火起来,1970年夏天,每天平均接待40名顾客,两个年轻人便多雇些人,也和别疗养所合作开展生意——比如西二十三街上芳香花园,和邻近五十七街列克星敦大道模特工作室;亚历克斯·舒布有时也有偿去帮助其他年轻人开设疗养所。
舒布为个朋友、迪金森州立大学文学专业学生,设计列克星敦大道和二十六街上“秘密生活”里四间淡紫色、灯光暗淡按摩室;还有个曾在哥伦比亚大学就读学生,是他熟人,在上城有两家疗养所,分别是“东方城堡”和“西方城堡”,舒布将墙四面都贴上白色塑料,边缘凹凸不平,营造超现代洞穴气氛,像是太空胶囊损坏后残片。在五十街附近第三大道上,舒布建造“中洲世界”,老板是个中途退学学生,十分迷恋托尔金小说,疗养所是嬉皮社区风格,有串珠窗帘、马德拉斯抱枕,屋里还有熏香。
与这些地方竞争客人有东十八街12号“舞台工作室”,招牌是“年轻演员模特”提供特别服务;西三十四街440号“34疗养所”也承诺说:“五个年轻漂亮大学女生——您中意那种”。
作为工资,所有按摩师可以拿到每次按摩收入三分之,加上小费,她们周依所选工作时长,平均能赚300到500美元。每家疗养所都有下午班和晚班,女按摩师日程也都可以调整。忙事业女演员和舞蹈演员经常和其他按摩师换班,或是请病假去参加试镜。疗养所里屋、靠近按摩师休息室地方也有投币电话,让她们能随时和经纪人保持联系。
还在上大学按摩师——比如在纽约大学、纽约城市大学和亨特学院,不忙着接待客人时候,就在接待室里看课本;其他按摩师——充满冒险精神、离婚年轻女人,无所事事辍学学生,不想做“呆板”办公室工作法国姑娘,“白日美人”[91]妻子们,疗养所主人女朋友,还有漂亮拉拉和双性恋女人(疗养所能为她们介绍其他做按摩姐妹)——都在接待室里打发等待时间,互相聊天,读读杂志,在地板上练练瑜伽,或是在角落里冥想,全不顾收音机里不停播放音乐声和经理桌子上电话铃声。
如果经理暂时不在接待室,由女按摩师接起电话,她有时会听到电话那头男人粗重呼吸声,或是语无伦次荤段子——所以大多数疗养所只让男经理接电话。经理除向客人收钱、把每位顾客送进单独按摩室、过25分钟就按铃提醒按摩师半小时疗程即将结束,有时还要充当保镖;可是基本上不需要这做,因为很少有顾客会闹事。几乎所有光顾按摩室男人都礼貌周全、性情羞怯,很多人是穿西装、打领带来。他们走进门来,有时还拿着在路边收到宣传页,坐在桌子后经理便来迎接他们,站在起按摩师们也会微笑。顾客把钱付给经理之后,选位中意按摩师,她会陪着他穿过走廊,进入间按摩室,手臂上搭着条从壁橱里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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