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阳消逝在山后时候,几十辆汽车爬上山路向砂岩驰去——开着外国轿车和敞篷车贝弗利山探险家们,身着古驰鞋和裁剪合体细帆布衣裤;旅行车和私家车载着发型时髦情侣们从山谷和奥兰治县绝尘而来;大众牌巴士和丰田牌轿车从托潘加下区和威尼斯海滩运来长头发年轻人,他们将车停在砂岩地产西角之后,不忘拿下悬挂在烟蒂夹上大麻烟,吸最后口。
到访者即便在进主屋之前,从正门旁巨大落地窗中已能看出派对开始迹象:马车轮形吊灯悬挂在屋梁上,灯下大家庭成员和早到客人们手拿饮料站着聊天;巨大砖石壁炉中火焰熊熊;而在屋正中惯常位置上,扈从环绕之中,安坐着那位壮硕、金发君王,全身赤裸。
约翰·威廉森点点头,向新到者中熟人轻轻微笑;但他们得先获得芭芭拉允许才能进入屋子接近约翰。芭芭拉站在张登记桌后,手里拿着笔,浑身上下只戴着副眼镜——这副平常金边眼镜和她书记员般面容很相配,却愈发反差衬托出她小巧坚定下巴下,那令人难以置信、如繁花盛开般迷人身体。
芭芭拉并不乐意做守门人工作;她更想做适合她砂岩第夫人身份轻松点事——但没人能像她那样高效地完成这微妙任务:她需要巧妙而坚决地挡下非成员和徘徊不速之客,拖欠会费、没带异性同伴,以及因违反俱乐部规定被暂停身份成员也被她拒之门外。要是换个男性家庭成员来拦,被拒人可能会,bao烈地反抗,要是换奥拉利亚这样不那令人生畏角色,又可能遭受花言巧语以求通过。芭芭拉简明务实风范似乎把门口冲突减到最少。她虽然直很礼貌,但明显不会为心口不奉承、男子气概显扬、暗示威胁,甚至是公然挑衅所动。有件轶事把她镇定自若天性彰显无遗,尽管可能被夸大,但这故事被砂岩成员们愉快地传唱。次,芭芭拉开车经过峡谷时候,看见个挣扎女人被推到路边辆车上骚扰,那男人显然是想强*她。芭芭拉把车停在路边,跳出来,无畏地走近喊道:“放开她!你要是想操谁,可以操。”那男人大吃惊,迅速就畏服撤退。
但芭芭拉要是愿意,也可以非常妩媚娇柔,尽管她在门口时是个严厉哨兵,也并非毫不通融:她有直觉,欢迎那些虽是不请自来却可能对砂岩有用人,或至少是身份体面能被介绍给她丈夫人。砂岩越来越富庶、越来越放宽俱乐部经营方式后,很多只身前来被偏爱人也可以入内,成为荣誉会员,因为他们到来,意味着其在智识方面认可威廉森夫妇研究方法和目标,就算不是认可,至少也是饶有兴趣。
有几个晚上他们围聚在壁炉边交谈,穿着或多或少,有时候全裸。这里有英国生物学家亚历克斯·康福特,他之后写《性愉悦》;心理学家和作家菲莉丝和埃伯哈特·克龙豪森,他们将在旧金山创立色情艺术博物馆,展示其广泛收藏中精品;婚姻咨询师威廉·哈特曼和玛丽莲·菲西安,经常被称作西海岸马斯特斯和约翰逊;纽约邮报集团专栏作家麦克斯·勒纳;曾是洛杉矶公羊队橄榄球明星,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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