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和冲突。他吸烟过量,说话流畅清晰,但有时被轻微口吃打断。除对性兴趣、相信大部分世界历史都被人类性欲里魔鬼影响,保罗·佩奇和约翰·威廉森几乎没有共同点,他是威廉森倦怠风格反面,他也认为,威廉森大腹便便发福身体和他在砂岩马马虎虎记录账目方式正相配。佩奇追求秩序、纪律和高效管理;他看不出来为什这些性质不能和砂岩想代表乌托邦原则融合。
佩奇从1972年初就是砂岩常客和付费会员,他在买下这地方很久以前就感到它没落。房屋和园林没有精心保养;引道有裂缝还崎岖不平,而且约翰·威廉森似乎丧失做常居古鲁热情。他晚饭前不和人们聚在主屋,经常在停在砂岩最高山头上房车里吃晚饭,或者独自坐在客厅壁炉边读书;如果他屈尊和客厅里人说话,那通常是极少数他看得起、算作是同伴人,例如专栏作家麦克斯·勒纳,或康福特医生,或拉尔夫·D.亚尼医生——位贝弗利山心理分析师和精神病医生,很久之前就是砂岩常客。
尽管1972年砂岩在报纸杂志中轰动时,但砂岩管理层缺乏想象力和精力好好利用这点来招募大量新成员;威廉森夫妇过去年亏损很多钱,这件事对老主顾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保罗·佩奇认为,这不仅是由于他们领导不力,也是因为他们让年会费低至每对伴侣只要240美元,佩奇买下地产装修改善之后,立即让会费翻倍。除别事情,佩奇还指挥重新装饰刷漆主屋,扩大露天平台,在屋前草坪上安装按摩浴缸。他修整周围庄园和道路,也改造客房。他在媒体上为砂岩做广告,自己接受电视采访(不喜欢上镜威廉森就躲着采访);保罗·佩奇和同住在砂岩女友——活泼风趣头发乌亮特蕾莎·布里德洛夫——起,在客厅热情欢迎到来客人和会员,他是砂岩成功复苏决定性因素。
佩奇过去常常拜访大苏尔艾莎林治疗中心,受其影响,他在砂岩员工中增添几个专家,付费给会员和客人提供罗尔夫按摩、艾莎林按摩、生物能疗法和哈达瑜伽[185]课程。非会员伴侣付250美元可以在砂岩度周末,食宿全包,使用那儿设施,并在佩奇指导下参与格式塔疗法;某个周末,演员和电视名人奥森·宾恩和妻子卡罗琳来,不久两人就和保罗·佩奇成朋友,积极参与砂岩活动。宾恩曾体验过次赖希疗法——在他书《和倭格昂能[186]》中描述过,现在,他开始在洛杉矶《自由报》他自己专栏上描写砂岩,也在约翰尼·卡森脱口秀上对砂岩有溢美之词。丹·格林伯格在《花花公子》上专门描绘过砂岩;赫伯特·戈尔德在《是!》上、罗伯特·布莱尔·凯撒在《阁楼》上也都写到过它。亚历克斯·康福特在他第二畅销书《更多欢乐》中给砂岩整章篇幅,他写道:“加州充斥着各种‘邂逅’和‘感性’中心——人们去那儿能‘找到自己’,或者其实不能……(而且)那里大多有这样气氛,需要经过很多心理建设、说很多话后,才能进行真实目:做爱。但在砂岩,人们可以相当坦白地直接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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