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放假,陈孑然穿仍是西朝中校服,由于踮着脚又弯腰关系,后背绷到极致,宽松校服长裤也被绷紧,从流畅小腿路往上,突然线条浑=圆起来,竟有种难以言表诱=人漂亮。
顾茕给自己建立起来信念顷刻垮塌,站在陈孑然身后,眼睛都直。
原来陈孑然就这漂亮?
顾茕迷茫,她觉得自己直以来都忽视近在眼前珍宝,把钻石当成鱼眼珠,如今钻石表面尘土脱落,不经意漏出点璀璨华光,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顾茕只顾自己发愣,痴痴地抬起手臂,想把陈孑然抱进怀里。
陈孑然不擦护肤品,冬天天气冷,她脸被冻皴,皮肤点也不细腻,翘起干皮甚至有点扎,但顾茕亲这下,就跟着魔似,内心深处直悄悄扩大缺口突然就被填满,胸口涨涨欢喜,愉悦得个字也说不出来,食髓知味,只想再亲下,于是便勾着陈孑然下巴,半强迫地令她抬起头来,凑近又想亲她。
不料却被陈孑然用尽全力地推!
顾茕病中,四肢无力,桎不住陈孑然,被她这推,后脑勺全无防备地磕在枕头上,眼前黑,痛苦地皱皱眉。陈孑然心中懊悔,登时欲上前扶她起来,脚刚迈出步,又立刻顿住,攥紧衣摆站在原处,下嘴唇快咬出血,好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说出句:“你……你多穿点衣服起来吃饭,免得又受凉,……去帮你盛粥……”
陈孑然走后,顾茕才捂着脑门坐起来,怔怔地看着门口,好半天,才幽幽叹口气。
这是怎?顾茕纳闷地想,莫非真中邪?不然怎刚才就跟鬼上身似,没头没脑就想亲陈孑然,次不够还想亲第二次?
陈孑然仿佛意识到什,倏地转头看着她笑,“怎走路没声?快过来坐,尝尝做饭菜好不好吃,这可是年夜饭呢!”
顾茕计划落空,只好垂下手臂,走到桌边,陈孑然替她拉开凳子,等她坐下,自己才也擦擦手坐到顾茕对面,说笑自如,好像刚才卧室里被顾茕亲那下压根也没发生过似。
顾茕心中火熄灭,再看陈孑然,也没当时
也不知脑子里怎想,看到陈孑然笑得弯弯黑眼睛瞅着自己,把她心窝都瞅热乎,心跳快得无处安放,非得抱着她,亲着她,才能心定,才能安稳。
大概也把陈孑然给吓着。
顾茕想着,捞起旁边保暖绒线外衣,披在自己肩膀上,待会儿去给陈孑然道个歉,就说自己病糊涂不是故意,让她原谅吧,顾茕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穿袖子胳膊就是顿,骇得脸色都变。
她十八年来眼高于顶,从来只有别人跟她低头,什时候存过给别人低服做小心思?如今居然因为这件小事就动给陈孑然道歉念头?开什玩笑!该是陈孑然给她道歉!谁让她明知自己在病中还那用力推开她!
没错,就要让陈孑然给道歉!顾茕咬着牙认定这个念头,可不知为何心里发虚,没有底气,脚步也虚浮,走到餐厅时陈孑然正好给她盛碗热粥,弯着腰踮起脚尖,隔着桌子伸长手臂,送到对面位子去,另只手捂着胸口衣服,不让衣服碰到桌上香喷喷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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