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孑然有种鸡同鸭讲无力感,用力摇头,仍想解释:“顾茕,跟你在块儿,不是为钱,自己能赚钱……”
“好好,知道,都这晚,快睡吧。”顾茕打个哈欠,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随手关床头灯,闭上眼。
陈孑然坐在黑暗中听着顾茕悠长呼吸声,感觉有什东西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憋得难受,她内心深处有种
再说和顾茕那个时候,大部分感觉都是很好,顾茕已经够温柔,还会关心她疼不疼,陈孑然不想因为自己扫她兴。
而且和她那个时,那亲密,才能让陈孑然深刻地感觉自己被爱着。
陈孑然感叹老天待自己不薄,让她在生命里早早遇见那个爱她、对她好人,陈孑然想回报顾茕心意,顾茕要什她就给什,不懂反抗,也不愿反抗,她想给顾茕自己所有最好——虽然她最好在顾茕面前也不值提。
顾茕很有生活情趣,有时拿着诗集给陈孑然念那里头爱意绵绵情诗,有时从外面回来,会顺手给陈孑然带束花,玫瑰、百合、郁金香,第次送是玫瑰,从背后伸到陈孑然眼前时,陈孑然喜欢得眼睛都亮,细致地插在花瓶里,凑到花骨朵旁边闻,惊喜地说:“好香啊。”
顾茕也埋在她脖子里嗅,意有所指地坏笑:“没有你香。”
朵,摸着捏着,就摸进陈孑然衣领里,然后顺势把她压下去……
顾茕什都好,就是控制欲有点强,太自,两人在起,什都得她说算,有时就忽视陈孑然想法。
好在陈孑然性子好,能容她,很多事在她眼里都是小事,她笑笑也就过去,不太在意。在她心里,两个人相处就是这样,得相互包容,人哪有十全十美呢?都有这样那样小缺点,慢慢磨合着,也就习惯。
只是顾茕那方面花样多,什新奇玩法都想和陈孑然试试,陈孑然有时招架不住,被她弄得青块紫块,顾茕事后后悔,边拿药酒给她揉,边叹气,“傻瓜,这样也不知道叫疼?”
陈孑然趴在枕头上享受顾茕按摩,笑得温和,“还好,不怎疼。”
陈孑然羞红面,被顾茕半抱着按在餐桌上,弄回。
高考出分慢,陈孑然和顾茕腻歪几天,提出要出去找暑假工。
顾茕才刚又和陈孑然试个新玩法,餍足地靠在床头,任陈孑然靠在她怀里,撩着她披散下来长发在指尖把玩,闻言顿,满不在乎地说:“大夏天打什工,你不怕中暑啊?再说你很缺钱?想要多少钱,给你不就是。”
陈孑然知道她误会,忙解释道:“不要你钱!有手有脚,自己能挣钱!”
“什你,都说,就是你,你想要钱,还会不给你?这样吧,明天带你去办张银=行卡,先给你卡里打五万,够你花吧?”
顾茕想起来,好像从没听过陈孑然叫疼时候。
当初陈孑然手上发炎化脓,握笔都打颤时候,也没喊过句疼。
“孑然,你不会感觉不到疼吧?”顾茕问得夸张。
陈孑然笑笑,半眯着眼睛,没有说话。
她是个无病无灾健康人,怎会不知道疼呢?只是从小捱惯,所以比般人耐受力更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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