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孑然心思重,顾茕送她穿戴,她不但不愿意收,还要纠结好长段时间,搞得顾茕颇为郁闷,最后发现送花效果很好,陈孑然第次收到顾茕送玫瑰花时,脸上瞬间亮堂起来表情骗不人,插到花瓶里还要爱不释手地碰碰花瓣,或者凑上前去闻闻,于是顾茕后来想送她什时,就老是送花。
反正陈孑然不知道花价值,顾茕总骗她不贵,让她心安理得。
陈孑然去工作,顾茕个人在家,吃饭也不香。她后悔昨天气血冲昏头脑,没来得及问陈孑然在哪家餐馆打工,不然自己也好去看看她。平时两人窝在块时,时间总过得特别快,唰下就下午,又唰下就天黑。陈孑然不在,顾茕老不由自主地瞅挂钟,看看几点,只觉得这个挂钟是不是坏,怎走得这慢,五分钟十分钟地过,好不容易捱到天擦黑,想着陈孑然得晚上8点才能回来,顾茕气鼓鼓地抱着手臂坐在沙发里,和挂钟大眼瞪小眼。
总算到8点,过去分钟、两分钟……五分钟,陈孑然竟然还没回来!
顾茕坐不住,心里想全是这晚陈孑然还没到家,不会是路上出什事吧?遇到劫匪?不会不会,就陈孑然那个寒样儿,还有她骑那辆快要散架破自行车,哪个不开眼会劫她啊。
能找什像样工作?无非就是在餐厅端盘子、刷碗,辛苦不说,还要看人眼色,个月能有2000块就顶天。
也就陈孑然这种根筋小傻子能高兴成这样。
她本来是想跟顾茕分享。
顾茕压根不在乎。
想到这里时,顾茕心中有些憋闷,也有些说不出口内疚,她舀勺虾皮粥送进嘴里,顺滑香软米粒在舌尖慢慢抿开,又有干虾米带来咸鲜和口感,仅靠点盐提味,这个味道太简单,简单到任何家高级餐厅都吃不到,只有陈孑然能做出来,又恰好合顾茕口味。
可是万不是劫财,是劫=色呢?顾茕又紧张起来,陈孑然虽然算不得顶尖大美女吧,好歹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猛瞅不起眼,多看几遍还挺清秀,尤其最近被顾茕养得唇红齿白气色好极,就她那小身板,碰上个心怀不轨家伙不是完蛋?
就算没有心怀不轨歹徒,今天月黑风高,要是路灯看不清楚,她摔跤也不是好受啊!
顾茕越想越坐立难安,抄起钥匙就出屋门,坐在小区门口马路牙子上守着,脖子伸得二尺长,生怕漏看眼和陈孑然错过。
陈孑然第天上班很顺利,上午做简单培训,午餐时间就上岗,她身上有种温和谦卑气质,给人感觉很舒服,对待客人有礼貌,记菜单也认真,甚至有桌外国客人让她接
晚上等她回来,跟她道个歉吧,顾茕边喝粥,边淡淡地想。
她没考虑过陈孑然会不会原谅她事,因为她知道陈孑然定会原谅她。
陈孑然就是这个人,被恶待,有苦往肚子里咽,不说,也不记仇。
就像顾茕弄伤她,她连疼都不会叫,事后还能笑眯眯地反过来安慰顾茕,说还好,不怎疼。
顾茕吃完早餐,出门去附近花店里订束花,留地址,让花店下午6点以后再送过来,用来给陈孑然赔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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