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孑然十八年来都没体会过被爱滋味,和顾茕在起这些日子,终于感受到被人喜欢、被人爱,原来是这样滋味,有人爱……有人爱可真是太好。
生病有人紧张,受委屈有人心疼,家里总有盏灯为她守着,睡觉时可以两个人拥抱,冰凉手脚都有人暖。
顾茕点着她鼻子笑话她:“傻瓜。”
陈孑然鼻头发酸地想,瞧,爱你人,连骂你傻瓜都是暖,叫人听,心里汩汩地直冒热气。
顾茕又说:“真是个没人疼小可怜,还好遇见。”她笑着去蹭陈孑然肩窝,柔软发丝撩得陈孑然直痒痒,陈孑然笑着躲着,被她箍在怀里咬耳朵,咏叹似低吟:“孑然,以后对你好,喜欢你。”
“现在没关系。”
“为什?”顾茕好奇。
陈孑然垂着眼,浅浅地勾起嘴角,害羞道:“因为愿望已经实现。”
“哦?”顾茕更想知道,“那你许什愿望?”
陈孑然沉默会儿,轻轻地说:“其实每年许愿望都是样。”
然喜欢顾茕抱着她,这样亲昵地咬着她耳朵骂她是“小傻子”,心都暖融融,还能记得起什仇?只好咯咯傻笑。
顾茕张口,牙齿轻轻磕在她笑得嘟起来苹果肌上,顺势抱起她,把她抱进卧室,用脚带上门。
顾茕抓着陈孑然手腕把她压在枕头里,攫住她嘴唇。
经历昨天顾茕冷待和忐忑,今晚亲密有种失而复得难能可贵,陈孑然倍加珍惜,攀着顾茕肩,任她亲她,两人都异常激动,陈孑然失神,在顾茕背上留下两道抓痕。
完事后顾茕搂着陈孑然,两人起窝在柔软舒服被子里喘息,顾茕想换个姿势,不小心扯着后背抓伤,嘶声,眉宇含笑地调侃:“行啊孑然,还说自己没生气,瞧把给抓。”她捏着陈孑然手端详会儿,笑得三分慵懒:“指甲都剪秃还能把抓出血……”她脖子低,叼着陈孑然耳垂,“感觉有那好?”
陈孑然眼泪下子流下来。
顾茕也不制止,抚摸着她肩头,任她眼泪流够,又听她说:“顾茕。告诉你个秘密。”
“什秘密?”
“不喜欢别人叫孑然。
“希望有个人,能爱,对好。”
顾茕亲吻她动作停顿下,嗤笑,“就这?这算什生日愿望?也太简单。”
陈孑然没说话,只是笑。
对顾茕来说当然是简单,可对陈孑然来说,这简直就是种奢望。
她不辩驳,只是抱着顾茕,满足地笑:“还好现在找到。”
她喘气声未匀,嗓音里还有点哑,声音又故意压得那轻,听起来有种别样性感。
陈孑然半张脸埋进被子里,脸红得滴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心口发烫。
顾茕又压着喉咙低低地取笑她声,对着她耳朵眼吹口气,道:“孑然,真喜欢你。”
陈孑然被她吹得心里酥酥,又得这句话,骨头都软,两只手搭在她胸口,听着她心跳声,没头没脑地问句:“顾茕,你想知道生日愿望?”
“嗯?”顾茕细细地亲着她,不知道她突然问这个是什意思,随口道:“你不是说生日愿望说出来就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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