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警不是刑警大队,只因为这是起跨省大案,几个省刑警联合行动,刚巧在当地分局地界抓人,于是分局抽调片区派出所民警过来协助,女警就是这个片区派出所民警,和张佳佳并不认识。路过个便衣男警察,正巧和张佳佳是同事,听耳朵,停下脚步问陈孑然:“你打听张佳佳干什?”
“和她是朋友,她受很严重伤,想知道她现在情况怎样,有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这个你放心,刚才们队长已经去问过,她没事,那人捅刀虽然狠,好在她有经验,闪下避过要害部位,没有损伤脏器,就是失血过多,现在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休养,估计过个月就能好透。”
陈孑然颗心放回肚子里,就这在警察局里呆坐着。
接下来该怎办呢?陈孑然很茫然。
抓捕场面有序而混乱。
有序事警察专业和素养,混乱是在场小姑娘没见过世面叽叽喳喳。
陈孑然也算其中个受害者和证人,需要先去警局做笔录,只能眼睁睁看着张佳佳被急救车拉走。
连受害者加犯罪嫌疑人,五六十号人大半夜挤在警局里挨个做笔录。那个差点被犯罪嫌疑人得逞小姑娘受刺激,见到警察后直在哭,由个随行女警陪着安慰,怕她想不开做出什傻事来。其余人被安排在个空房间里,警察给她们拿水,拿泡面。大冬天又开着空调,冰凉手脚回暖,肚里也有东西充饥,大部分女孩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笔录直做到天亮,女孩子们身无分文,警察从犯罪嫌疑人据点里搜出来东西目前全都是罪证,暂时不能还给她们,她们只好用警局电话挨个跟父母联系。大家都打电话,只有陈孑然无动于衷,安慰受惊姑娘女警好奇地问她:“你怎不给家里打电话?”
她本来是想出来打工挣学费,现在学费没着落不说,兜里仅剩两千块钱也时半会儿拿不回来,她无处可去,要是警察来撵她出去,她恐怕只能流落街头,在大马路上睡觉。
这下成流浪汉。
陈孑然烦闷之际,刚才安慰她女警又走过来,冲她笑,“帮你打听到,那个叫张佳佳现在没事,在医院里,你想不想去见
陈孑然手紧,抬头,冲她尴尬地笑笑:“是孤儿,没有家。”
她笑,脸上伤就显得很狰狞,个打完电话回头女生看到她都吓跳,好在女警阅历足,没有对她表现出什过分关注,同情、怜悯都没有,只是拍拍她肩,坐在她旁边,“没有家人,那朋友呢?你们这些孩子年纪都还小,身上没有钱,出这个门连下顿饭着落在哪都不知道,有个朋友来接你总是好吧?”
“也……”陈孑然想说自己也没有朋友,突然想起张佳佳,她被捅刀,血流如注,现在不知怎样。
陈孑然已经猜到,张佳佳八成也是个警察,眼前女警可能认识她,于是就问:“有个朋友叫张佳佳,昨晚和关在起,被那个带头大哥捅刀,后来被送到医院去,您知道她在哪家医院?”
“张佳佳?”女警回忆下,说:“不记得有这号人,你等等,帮你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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