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五块钱
包，包里面大概有二十支，你要
？”
“
……用不
那多……”陈孑然窘迫地捏紧手提袋，嗫嚅着问：“你们……你们可以单卖根？”
“那怎行？”店员不屑，“生日蜡烛都是包包封好
，要是给你拆根，剩下那十九根蜡烛要卖给谁去？”
陈孑然也知道自己要求不合理，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声对不起，付蛋糕钱，转身准备走。
店员看她怪可怜，于心不忍，叫住她：“哎，你等下，想起来们店里上次有个员工过生日，有没用完散蜡烛，还没扔，你如果想要话就送给你吧，不过都是烧过，你可别嫌弃啊。”
去，低头看看自己衣服，件荧光橙工作服东块西块油渍、污水印、黑泥，也难怪人人家不让她进门。
“不进去。”陈孑然抓着衣摆，恳求蛋糕店售货员，“想买个蛋糕，美女，就站在门外，你帮忙拿块给行不行？”
她抬头，售货员看到她吓得说话都结巴，“你……你想买什样蛋糕？”她只在恐怖电影里见过这可怕狰狞脸，要不是现在正是临渊夜市热闹时间，街上全是人，她非得把她当成鬼，被吓死不可。
“这大奶油蛋糕就行。”陈孑然比划下，“差不多大就行，不用太好看，……个人吃，多吃不完。”
“那好吧，你等着，去给你拿去。”售货员进门时不忘回头提醒句：“你可千万别进来啊。”
陈孑然怎会嫌弃，店员肯免费给她，她已经是感激不尽。
双手接过店员拿给她旧蜡烛，千恩万谢以后，陈孑然拖着沉重步子回自己黑漆漆地下室，按开昏色日光灯，从里面锁上门，把蛋糕小心翼翼地平放在简易折叠桌上。
她看眼时间，已经十点半，还有半个小时，她生日就过去。
她拎起桌子旁边新买保温壶，把里面热水全倒进塑料桶里，又兑半桶凉水，拎到厕所，洗个头，又洗个澡，手掌心和指甲缝里黑泥用小刷子使劲蹭，直到快蹭破皮，洗得白白净净点黑泥也没有，又闻闻手掌，是香喷喷沐浴露气味，再没那些腐烂臭味，她才擦干身子，换身干净衣服，从厕所走出来，端着红色塑料小板凳坐在桌边，虔诚地把蛋糕从袋子里捧出来，打开蛋糕盒。
这间阴冷地下室比起昨晚刚来时，有点细小变化，多
陈孑然站在店门外眼巴巴地张望，亲眼看着售货员从透明保鲜柜里取出块纯白色奶油蛋糕，做得很精致，上面还有两粒鲜翠欲滴草莓做装饰，今天是圣诞节，蛋糕店为应景，包装用蛋糕盒都是特意定制圣诞款，花花绿绿非常漂亮。
陈孑然眼看着那块属于她蛋糕被装进圣诞造型蛋糕盒里，又连同盒子起装进印着圣诞树和圣诞小红帽手提袋。店员往里放个塑料小勺，打好小票同放进去，走出来，把袋子递给陈孑然，“喏，你要蛋糕，十七块。”
陈孑然道着谢接过来，换成左手拎着，嘴张张，好像还要说什。
“你还要别？”
陈孑然点点头，语气里带些请求，“请问你们这里生日蜡烛可以单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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