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安双脚乱踢,又哭又闹,“妈你放开!要赶她走!她是坏女人!她害你做噩梦!她害你天天哭!呜呜呜……”陈安安说到最后,自己也忍不住放声大哭,童言无忌,又撕心裂肺。
“这个坏女人为什要出现?妈妈已经很久没被噩梦吓醒,也很久没有个人躲着偷偷地哭,妈妈以为安安不知道,安安全都知道,可是安安不能说,不能让妈妈更伤心。妈妈从今年开始终于不做噩梦,终于真正
“时候不早,顾小姐要是没事话就请回吧,以后不必再来,真不想见到你。”陈孑然说完就要关门。
顾茕把手伸进门缝里,挡住陈孑然关门动作,神色苦楚,“阿然,给个机会,最后个,要是再做件对不起你事,你把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也无话可说。”
陈孑然心里伤心到极致,反而忍不住笑出声来。
曾经给顾茕第个机会,要陈孑然半条命,现在顾茕还想要第二个机会?
陈孑然觉得她是想要自己死,不把自己弄死,她都不会如愿开心。
说就直堵着,那口气怎也不得顺,饶是陈孑然这样与世无争人也是有气性,直劝自己与人为善,过去事都过去,就算,没必要直反反复复提起,像个怨妇似,换不来任何人同情,只会让人厌烦,但话不说不顺,陈孑然个当初被甩被抛弃人都不愿提,反而顾茕这个始作俑者副受害人姿态翻来覆去地提起,陈孑然终于忍不住爆发,面目含讥地怼她:
“顾茕,你怎有脸提想?当年们在起时候你都不见得对有多上心,分别后你反而想?你骗傻子呢?还是你觉得比傻子还傻,信你第次就会信你第二次?你……”
陈孑然想说,你想话知道这五年是怎捱过来?终究没说出来。
后面那句话已经不关顾茕事,从她和顾茕分手那天开始,她切都不关顾茕事,怪罪不到顾茕头上。
“……”顾茕被她噎得哑口无言,不敢反驳。
陈孑然没有出声,直在屋里听陈安安率先跳出来,把顾茕使劲往外推:“你走开!不要碰妈妈!”
“安安乖,快上床睡觉,妈妈事妈妈自己会解决。”陈孑然突然神经紧张,搂着陈安安,想把她劝回去。
她不能让顾茕发现安安,安安是她生命中最宝贵珍宝,不能也毁在顾茕手上。
“不走!要保护妈妈!”陈安安倔强地抱住陈孑然胳膊,愤怒地瞪视顾茕,“你这个坏女人,就是你害妈妈天天哭!害妈妈病直好不!你休想伤害妈妈!你快走开!不然打电话报警!”
“安安!”陈孑然把捂住她嘴,把她往屋子里带。
怎反驳?陈孑然没有半句夸大,她口中每句话,都是顾茕当年说,只是又复述遍,让顾茕怎反驳?
又来,又是这副隐忍委屈表情。
陈孑然都看腻,要不是还顾及双方体面,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顾茕总有这样本事,明明过错在她,她只消个眼神、个表情,就能让对方觉得过错全在自己身上,不由自主地把责任全揽过来。
陈孑然当年被她这样骗过很多次,终于不会再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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