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她眼中自己就剩这点不三不四用途。
她真从来也没考虑过陈孑然感受,什混账话随口就来,至于陈孑然尊严?那又是什无关紧要东西?
陈孑然张脸苍白,只有眼眶泛红,强忍着湿意,看起来脆弱又要强。
说出去话就像泼出去水,收不回来,顾茕个劲地对陈孑然道歉,不论怎表达歉意此时都显得虚情假意,顾茕想包住陈孑然手,抱抱她,让她摸摸自己心,感受自己诚意,可是刚上前步,陈孑然就低吼着退开,“别过来!”
“阿然……”
“顾总请让让,要下去打扫。”
顾茕抵在她身前,没有反应。
陈孑然已经做好她回来就要被她刁难准备,没露出什生气表情,绕过顾茕,贴着墙根下楼,进到餐厅里,发现桌上碗筷已经不见,桌子擦得干干净净,再看看厨房,也是尘不染洁白。
陈孑然心中诧异,回过身,仰着脖子,看站在楼梯上顾茕。
顾茕环着手臂冲她笑,“安安说对,自己事情自己做,阿然,接你过来是为对你好,不是想让你伺候。”她沿着旋转扶梯下楼,“或者,以后伺候你也行。”
,料想顾茕应该已经回房,陈孑然才准备下楼打扫餐厅厨房。
开门,对上顾茕眼。
顾茕就靠在她门框边,似乎直等他出来,也不知等多久。
吓陈孑然跳。
陈孑然非常像装作没有看见她样子,径直下楼,可惜顾茕现在是陈孑然雇主,出于礼貌,陈孑然也不得不对她打声招呼。
陈孑然向后撑住餐桌,看上去有些虚脱,“抱歉顾总,不该吼你,拜托你别过来,不想晚上做噩梦。”
又是噩梦。
上次顾茕在门外,也听到那个叫安安女孩哭着说,陈孑然这五年来时常做噩梦,每次半夜被惊醒,就再也睡不着。
“你因为而做噩梦
“顾总不用这样,拿你份工资,这些都是应该做,干就是伺候人工作,如果你不需要人伺候,还不如现在就放走。”
陈孑然心无邪念,顾茕听在耳中却起旁心思,笑容变得意味深长起来,走近她,悠悠地开口:“阿然,如果你真愿意伺候话,不如想想别方面,比如……”声音暧昧地隐没下去。
陈孑然先是脸茫然,反应过来她话里意思,脸下就白,眼中羞愤欲绝,睫毛都在发颤。
顾茕意识到玩笑开大,连忙道歉,“阿然你别生气,……不是这个意思……”
要不是寄人篱下,陈孑然真想再扇她耳光。
“顾总,这晚还不睡?”
顾茕半含笑地瞅着她:“你不也没睡?”
“是劳力人,哪能跟顾总比。”
陈孑然口个顾总,态度比之之前对顾茕横眉冷对好得多,可是顾茕怎听心里怎不舒服,这是陈孑然故意用来怄她称呼,客套又带刺,扎得顾茕浑身不得劲,“阿然,你就不能叫名字?比如阿茕。”
这称呼连十八岁时陈孑然都没叫过,她太腼腆,学不来人家情侣间昵称,除最亲密时候被顾茕逼出眼泪、半强迫地喊出声声阿茕,平常叫她也都是连名带姓,至于现在,就更叫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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