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顾茕不为所动地走开,如今陈孑然不为所动地拒绝她。
“顾茕,们五年前就结束,你先抛弃,再这样纠缠有意思?”
“后悔!”顾茕脚踢歪沙发,眼睛湿润地痛苦低嚎,“后悔!忘不掉你!还想和你在起,行!?”
陈孑然荒唐大笑,“你说不要就不要,说后悔还想和在起就得和你在起,然后呢?等你再后悔次是不是还得再被你抛弃次?”陈孑然笑着笑着,跟顾茕对着咆哮,“你为想过秒!下次你再抛弃怎办!”
“没有下次!”顾茕醉得歇斯底里,按住自己渗出水汽双眼,“没有下次。”
顾茕像没听到似,拉着陈孑然手表白衷肠,“阿然,这次是真爱你,你为什不相信呢?要怎样你才肯信?”
“顾总……”
“别叫顾总!”顾茕被这个称呼激怒,挥手拂开陈孑然端着碗,雪白骨瓷摔在地上碎成片,茶汤弄脏沙发和地板,客厅片狼藉。
陈孑然欲弯腰去拾,顾茕猝不及防地捏着她肩膀,把她压在沙发里,被酒气晕得水润唇去亲她,陈孑然偏头挣扎闪躲,“顾总……顾茕!你冷静点!”
“已经冷静够久。”
矩也无。
对陈孑然来说,这些都不关她事,她们只是冰冷雇佣关系。
连陈孑然都不知道自己会如此冷血,或许她在路上看到个醉酒倒在花圃里陌生人说不定都会帮他打电话报警,绝不会放任不管。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顾茕之于陈孑然,是比陌生人还要冰冷关系。
顾茕以为把人绑到身边来,用心去捂,早晚有天能捂热,她番掏心掏肺,连石头都捂热,陈孑然心比石头还硬,顽固不化。
陈孑然不信她。
这个女人话,就连半句也不值得信。
她太会表演,真心痛苦模样比谁都真,只有她自己知道是真是假,陈孑然吃
陈孑然挣扎在醉后顾茕看来简直微不足道,更像某种闺中情=趣,她手指钳子似捏住陈孑然下巴,亲上她嘴,陈孑然被她吮得发疼,闭上眼狠心,直接咬在顾茕舌头上。
舌尖刺痛,血腥味弥漫,顾茕清醒几分,松开对陈孑然钳制,陈孑然趁机逃向远处,警惕地盯着她。
顾茕把和血唾沫咽下去,走近陈孑然,质问她眼神看起来很受伤:“阿然,为什要拒绝,对你哪点不好?你说出来,都改。”
曾经陈孑然为挽留她,也说过类似话。
到底哪里做错?都改,只要你别不要。
顾茕心情抑郁,年底应酬酒会颇多,顾茕每次回来都是深夜,陈安安小孩睡得早,陈孑然尽职地为顾茕守着盏灯,坐在客厅里边等顾茕,边看陈安安教材,备课明天要教陈安安内容。
顾茕被助理扶回来时已经走路摇晃,神志尚存,可看上去也岌岌可危样子。
陈孑然放下书去给她端热在炉子上醒酒茶,用汤匙喂到她嘴边,被她把抓住手。
顾茕双颊酡红,神色迷蒙地看着陈孑然,“陈孑然,对你还不够好?你为什不肯再给次机会?”
“顾总,您喝醉,先喝点醒酒茶,醒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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