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茕绷带早拆,今天为和陈孑然遇上,昨天特地又找医生给她把绷带打上,这会儿怕露馅,抢着道:“昨天已经看过外科,那个医生说再有个礼拜才能拆!”
个礼拜,这说顾茕得吊着胳膊过年。
护士没多想,附和道:“医生说什时候拆就什时候拆,你们家人也有点耐心,谨遵医嘱,否则万伤口感染,或者留下后遗症,受苦还是患者本人。”
陈孑然自己就是深受后遗症折磨人,听,不敢再言语,老老实实住口。
打完疫苗还要静坐半小时
医院门口等着陈安安走过来,问:“妈,什事?”看眼顾茕,想想,客气地叫声:“顾阿姨好。”
陈安安原来不待见顾茕,后来顾茕救她命,她对顾茕态度就变,拿出对待长辈尊敬谦和来。
那天她被狼狗咬在嘴下时,顾茕奋不顾身救人态度不是装,她那日还带着保镖,要装不会用自己性命冒险,不值当。
好歹是救命恩人,陈安安对她看法也有改观,再说她现在也不像刚回来时只知道仗势欺人糊涂样。
“真乖。”顾茕被她声阿姨叫得受用,笑眯眯地对陈孑然说:“安安好像又长高不少,是错觉?”
她压着嗓子,个清脆短促笑音依然传进顾茕耳朵里。
顾茕耳尖动动,唇角跟着荡漾开,眉心眼角舒展,装出几分委屈无奈,叹气道:“笑吧笑吧,反正也被公司里同事们背地里笑过百八十回,不差你个。”
“咳……”陈孑然正正神色,“不是在笑你……”
可惜她实在不会撒谎,才刚板起脸忍没两秒钟,看到顾茕秃头顶,又乐。
这回当着顾茕面乐得直不起腰来,脸都笑红。
“确长高。”陈孑然摸摸陈安安头,自豪起来,“裤子都短截,年前正要带她买新衣服去。”
陈孑然给陈安安百块钱,让她去买点吃,自己则陪着顾茕道去打疫苗。她刚从打疫苗地方出来,熟门熟路就过去,只因在下面耽搁阵,二人上去时,正好叫顾茕名字。
陈孑然看着医生把注射剂推进顾茕手臂里,又瞧瞧顾茕吊起来左臂,怎想怎觉得不对劲。
顾茕被狗咬已经是快个月前事,个月时间,就是骨折也差不多能拆绷带,顾茕被狗咬口,难道比骨折还严重?莫非被狗咬碎骨头?
于是陈孑然忍不住开口问打疫苗护士:“她这个绷带什时候能拆?”
顾茕表面无奈,心里却在暗喜,出门前故意把那块已经长寸来长头发又给剃短,果然是对,好久没见陈孑然这样乐。
“你就笑吧……算,快把病历本给,要上去打疫苗。”顾茕努努嘴,示意陈孑然把她病历本还给她。
“陪你起去吧。”陈孑然笑痛快,眼里有几分对不住顾茕,“你个人干什都不方便,在,好歹也有个照应。”
“不麻烦你?”顾茕心里想抓着陈孑然不让她走,表面上还欲拒=还迎地客套,“太麻烦你吧?这会儿都快中午,你不饿安安都饿。”
陈孑然看手机,还真是,都快十二点,她忙朝陈安安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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