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这湿被子你再盖着,不是等着感冒?”陈孑然制止她。
“可是不盖被睡觉不是也得感冒?”顾茕反问她句
洗完澡出来时,只见顾茕已经半卧在沙发上,正有搭没搭地玩手机,双眸抬,冲她笑,“都已经过十二点,快去睡吧,熬夜伤身。”
“不是让你睡卧室?”
“身强体健,哪里都能睡,你能留过夜,让在你家里有张沙发睡,已经心满意足,怎好意思再占你床。而且你身体底子差,这小沙发挤着,要是睡不好觉夜里着凉,带着病过年,也太惨吧?”
陈孑然见她已经躺下去,不与她再争,只嘱咐她:“沙发窄,你睡觉小心点,别压左手。”
能得她句关心,就足够顾茕乐,“放心吧,有数着呢。”
最后当然没真光着出来,不过她只有只手,扣子也随便瞎系,就系中间三四颗,上下都散着,肩颈锁骨雪白大片,出来时陈孑然已经在沙发上铺好被褥,准备睡。
外面雨还在下,淅淅沥沥,陈安安十点多就自个儿洗漱完睡觉去,这会儿已经十二点,屋里屋外都很宁静。
下雨天就是这样安静,倒不是说点声音也没有那种寂静,而是听着窗外雨打树叶沙沙声,或者水滴敲击窗子滴答声,让人感觉雨把自己和世界距离隔开,觉得安宁。
顾茕身上还带着沐浴露香气,从身后走过来,说声:“还是睡沙发,你去床上睡吧?”
声音近在咫尺,陈孑然眼皮子跳,维持着面上镇静,“沙发太短,你个儿高,伸不开腿。”
就是这个说着自己有数人,其实最没数,陈孑然担心她睡小沙发夜里会有什意外,特意开着房门,有什动静好第时间赶到。
到凌晨二三点钟时,顾茕睡熟,又因为能听着陈孑然呼吸声入睡,满足过头,只当在自己那张米八大床上能随便滚,个翻身就腾空,惊醒瞬间用手本能地抓住茶几求个支撑,结果连茶几也被她弄翻,清零咣当阵响,把陈孑然吓醒,惊魂甫定地冲到客厅里打开灯,只见顾茕屁=股摔在茶几和沙发之间空隙地板上,翻茶几上原先放着茶杯,被顾茕并扑倒,茶水洒得地上、被褥上全是,湿透,也不能再盖。
要不是看顾茕顶着头鸡窝似乱发睡眼惺忪,副自己也没搞清状况样子,陈孑然肯定要以为她是故意耍花招。
“出什事?”陈安安也被吵醒,光着脚跑出来看。
“顾阿姨睡觉不小心把茶几打翻,没事,你接着睡吧。”陈孑然把她哄回她自己房间睡觉,出来时顾茕已经捂着后=臀爬起来,瘸拐地把大片湿透棉被摊开,还想就着湿被再继续睡。
“最近又变天,你胳膊怎样?疼不疼?”
“还好。”
不用做重体力劳动,即使疼也在可忍受范围内,不像从前疼起来直想满地打滚。
铺好被褥,陈孑然直起腰,拿着自己睡衣要去洗澡,转身,顾茕就站在她正后面,俩人胸口直接撞上。
顾茕只穿件睡衣,这撞,又软又绵,陈孑然胸腔里突突两下,从她身侧弯腰溜出去,关浴室门时候都是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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