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顾茕提起梁柔洁来,梁子莹心有顾忌,果然脸上强硬当场就裂,咬牙道:“顾茕,你还是这卑鄙无耻。”
顾茕嘴里吐出还是那个字:“滚。”
她手中捏着梁子莹弱点,梁子莹忌惮她,不敢和她再硬碰,只好从心软陈孑然下手,软声示弱道:“阿然,们是从小起长大,今天是冲动,你想怎骂打都认,不伤心,这是罪有
人,惯会找人把柄、捏人软肋,梁子莹这些年来靠着名校背景和优秀履历,真以为自己是人上人,有能力和顾茕掰掰手腕,其实不过镜中月水中花,顾茕都不需要打压她,只要把她直在躲避她亲生母亲送到她面前,就能把她压得翻不身。
种什因得什果,当年梁子莹鸠占鹊巢,靠着陈大志不知道她不是他骨肉,又有梁柔洁给她撑腰,在陈孑然面前作威作福,她当初切:从小吃穿用度都是最好、学舞蹈学乐器学各种特长、周围数不清拥趸者……全都用陈孑然父亲陈大志钱,建立在对陈孑然敲骨吸髓盘剥之上。
梁子莹优秀,能有今天成就,是吸干陈孑然血换来。
陈大志、梁柔洁双双出轨,这场闹剧最终承担者是本来应该最无辜陈孑然,代价是她全部人生。
恶人自有恶人磨,梁子莹享受盘剥陈孑然得来所有胜利果实,而血腥肮脏手段全部交给她母亲梁柔洁,梁子莹从破败腐烂家里干干净净走出去,仍然是朵出淤泥而不染莲花,但是她忘,她和脏污淤泥始终脱不干系,花瓣开得再美丽,她根始终扎在淤泥里,断不,断她就死。
梁柔洁嗜赌成性,吸干陈大志血后,愈发不满足,赌得越来越大。她从前还有几分姿色,可以傍着些有钱人,求他们赏她块肉吃,后来年老色衰,又已经在赌桌上玩废,不愿做辛苦来钱慢工作,就打歪主意,去借高=利=贷,借越多输越多,输越多就更翻倍地借,没几年就还不上,打电话跟梁子莹把鼻涕把泪地哭,让她看在自己十月怀胎把她生下来,又没日没夜拉扯大份上,千万不要不管妈妈。
吸干陈孑然血,吸干陈大志血,最后没人可吸,当然只能吸自己亲生女儿血。
梁子莹对梁柔洁感情很复杂,方面恨她对陈孑然虐待,另方面,这是自己生身之母,小时候也是腻在她怀里打滚,听她哼摇篮曲,血脉相连,不能见死不救。
所以刚开始几十万、甚至百来万,梁子莹二话不说替她还,告诫她定要戒赌,找个正经爱好。
梁柔洁答应得痛快,她见梁子莹二十来岁小孩这有本事,百几十万都能眼都不眨地还上,她自豪自己有个摇钱树似女儿,就像身后站着台ATM机似,还不放心大胆地花?没过两天就死灰复燃,赌得更凶,三天两头伸手找梁子莹要钱,今天五万,明天八万,梁子莹就算有座金山也供不上母亲这个赌法,对她苦口婆心劝解开导,甚至都破口大骂,都无用处,只好下狠心,给她最后次钱,又劝她最后次,就换电话号码、换住址,消失在大洋彼岸,任凭梁柔洁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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