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怀念起那时候。
真贱。
明明知道是假。
陈孑然摸摸顾茕额头,不烫。
顾茕身强体健,有点小感冒小发烧很快就好,压根不是什大事。
最后是陈孑然先坚持不住,睡意袭来,眼睛渐渐阖上,声音也轻,只在最后呢喃出句骗,之后呼吸便均匀而平缓。
顾茕借着月光细致地描摹着她眉眼,最后把目光落在她微微张着水色嘴唇上。顾茕抬手,拇指抵在陈孑然嘴边,指腹在她唇上揉揉,又托起她尖细小下巴,轻抬起来。
顾茕低下脖子,想在陈孑然唇上留个吻。
堪堪接触,半途止住,头略侧二,最后这个吻落在她嘴角边,那道疤痕尽头。
“没有。”
主动又窝心小动作,虽是她无意之举,在顾茕眼中更显得珍贵可爱,胸口被她蹭得酥,胸腔里闷出几声笑。
陈孑然被她笑得面红耳热,羞恼道:“要觉得恶心就松开点儿。”
“怎会。”顾茕音调悠长起来,到最后,只叹出两个字:“喜欢。”
陈孑然心跳失序。
“又骗人。”她嘴硬。
冷,都是抱着你,那多次,你难道就不该还次?”
无懈可击理由,让陈孑然心中天平朝她那边倾斜过去。
于是陈孑然慢腾腾钻进被窝里,和顾茕头挨着头,伸出手臂环在她身前,“这样还冷?”
“冷。”
她手臂收紧圈,“这样呢?”
陈孑然看她阵,想起她昨晚仗着病弱提那些过分要求,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照着顾茕后腰,脚把她给蹬下去。
可怜顾茕正好梦场,梦见陈孑然眯着眼睛凑过来正要亲她,她也撅起嘴迎上去,就快要亲上,突然身子滚,屁=股着地,等清醒时,人已经仰躺在地板上。
她扶着屁=股站起来,迷茫地看着陈孑然眼里凶相,这是怎?难道自己在梦里压着她要亲,所以身子也做同样动作?
“错阿然!”顾茕熟
“没骗你。”
“不会再骗你。”
陈孑然只在睡梦中皱皱眉头,又舒展开。
第二天陈孑然醒得比顾茕早,醒来第眼看到顾茕,有种梦回十八岁错觉。
那时陈孑然傻乎乎,每天早上惦记着给顾茕做早餐,醒得都比她要早,也是这样,醒来后睁眼第个人就是她,看她熟睡漂亮眉眼就觉得开心,舍不得吵醒她。
“没骗人。”
“骗。”
“没有。”
“有。”
二人声音都很轻,来回,小孩子似,重复着些没营养争论,居然双方都乐此不疲。
“冷。”
她又收紧圈。
直到把手臂都勒疼地步,顾茕还是口个冷。
陈孑然无计可施之际,顾茕猛不丁个翻身,反客为主,把陈孑然捞,结结实实环在胸前,下巴垫着她肩膀,嘴唇贴着她耳根,才满足地往被子里窝窝,笑说:“这样终于不冷。”
何止不冷,陈孑然被她勒得鼻尖直冒汗,密密麻麻细小水珠,弄得鼻头痒痒。陈孑然手不能动,只好使劲皱皱鼻子,还是痒,而且越来越痒,最后憋不住长大嘴巴,打个喷嚏,打完后摇摇脑袋,想想,拱进顾茕怀里,把鼻头薄汗全蹭在她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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