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茕有些失掉信心,低声说:“阿然,都不知道该如何挽回你信任。”
好像做什都是错,情到心头二句调笑会被认定为花言巧语,想亲近她是狡猾猥琐,难道只能等着陈孑然主动过来?
可陈孑然从来不是个主动人,顾茕也贯擅长抓住机会,两人都这拧巴着,什时候是个头?
猥琐也好,油滑也罢,顾茕就是想和陈孑然在起,守着她,就知足。
陈孑然也不懂自己该
“你真只骗这件事?”
顾茕想想,说:“还有件……”
陈孑然眯起眼。
顾茕道:“被狗咬那年年关,缠着绷带去你家,跟你说要年后才能拆线,其实那之前个礼拜就拆线,想和你起过年,就没跟你说……”
“还有呢?”
字,用陌生号码,连名字都不敢署,生怕陈孑然看出端倪。
但这会不会又是顾茕以退为进手段?
陈孑脑中纠结,双手捧着奶茶杯不停地摩擦,不知如何是好。
“阿然,知道在你面前信用度已经低得几乎没有。”顾茕自嘲地哼笑声,“这是自找,活该,可是今天对着你,敢说句,自从答应不再骗你以后,对你说话全是真心实意,这事发生在们关系改善之前,没想到还能有回到你身边机会,所以当初脑子热就瞒着你办这件糊涂事,从你不再抗拒之后,每天深夜里都害怕有天事情败露,你对所有好感又全部归零,才犹豫着直没敢告诉你……”
“万你救安安那次也是早就安排好苦肉计呢?”陈孑然讥讽。
“没有!绝对没有!”顾茕对她发誓,“再有件,把自己从你眼前踹出去,都用不着你开口!”
陈孑然心里繁乱,顾茕话真真假假,再跟她纠缠不是个好主意。
没办法,她们之间悬殊太大,顾茕天之骄子、人中龙凤,有翻云覆雨本事,而陈孑然不过个在生活里挣扎升斗小民。
不平等身份注定孕育不出平等坦诚爱情,顾茕想骗她时随时可以再骗,陈孑然跟她在起,时刻都要承受着被骗不安。
信任地基早被挖空,她们又重新走到起,建立在摇摇欲坠空中楼阁上,每步都如履薄冰,点裂缝就粉身碎骨。
顾茕顿下,目光深切地望着她,眼眸深处有几分伤心神色。
发自肺腑伤心做不假。
顾茕那时是真放弃,救陈安安时没想许多,本能冲上去,连保镖都拉不住。顾茕不至于卑鄙到那份上,不会在明知陈安安是陈孑然半条命情况下设计这种极度冒险“苦肉计”,如果她有心设计,完全有更安全稳妥方案,不用把自己弄到极度狼狈境地。
陈孑然脑子转就想透这层,为对顾茕忖度自感惭愧,低声说句对不起。
“阿然,真没想过再用旁门左道骗你,虽然工作是帮你安排,可做也只有这多而已,工资完全按照市场标准,你拿到钱都是凭你自己双手挣来,干干净净,不知道瞿立修跟你说什,也不知道你是怎想,只希望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教资证考试快开始,你那想当老师,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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