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个香味闻就知道属于某个含苞待放花骨朵少女。娇艳沾着露珠嫩花,见犹怜,陈孑然哪儿比得上呢?即便她十七八岁少女时期,也在为活着而拼尽全力,身上只有汗味、菜味、洗衣粉味,什时候有这样迷人香?
陈孑然不知道顾茕从哪里看出来像,恐怕又是见色起意,所以才拿长得像来做
“阿然,没骗你,当时助理和司机都在场,你可以打电话去跟他们求证……今天是冒失,时疏忽忘避嫌,跟你道歉,别放在心上。”
顾茕喝酒人有点昏沉,实在不想和陈孑然吵,为这点小事吵架太不值当,她现在只想赶紧把错认下来,把人哄好完事。
没想到陈孑然不依不饶,“你手下人当然和你是伙,说不定在车上就已经串好口供。”
“那你要怎证明?”顾茕有点烦,陈孑然平时挺通情达理个人,今天怎突然变得小肚鸡肠,酒后火气发不出来,把扯开衣领,“要不让助理把周小雨给你找来,你俩直接对峙?”
陈孑然听到这个名字,先是顿下,接着低着头,恍然大悟般咂摸道:“原来是周小雨……”
顾茕不明就里,大呼冤枉,“什时候抱别人?”
“顾茕,你撒谎也不先打个草稿。”陈孑然推开她,笑容嘲讽,“把别人香水味都带进来还说没有?难道是对方不小心‘摔’进你怀里,刚好被你顺势接住?”
顾茕绞尽脑汁,想起来。
还真是这回事。
约莫个小时前,在地下停车场时候,周小雨不小心在自己肩膀上歪下。
陈孑然记得她。
当然记得,怎会不记得?
顾茕昨天还略带兴奋地跟陈孑然说,自己碰到个女孩儿,那女孩儿像极十八岁她。
而且顾茕亲口对陈孑然说她是独无二,又当着陈孑然面拉黑周小雨,表明不再来往态度,这才过几个小时?却在身上沾她香水味回来。
陈孑然鼻尖还残留着那只有缕甜腻花香,淡得几乎捕捉不到,又浓烈得足以挑动陈孑然神经。
可那只是个始料不及意外,持续过程不到半秒,周小雨刚歪倒就立刻站直,如果她有心设计自己,会碰到就立刻起来?大概率会像前段时间那个艾兰样,窃喜地往她怀里钻,巴不得抱着不放吧。
“她真是不小心摔到身上,但是马上就分开,整个过程只有零点几秒。”顾茕无力地解释,“都没来得及躲,她都已经站直,连都不知道她有味道留在身上,阿然,你鼻子也太灵。”
“你意思是怪?”陈孑然怒极反笑,脸上疤痕盘踞扭动起来,有些骇人,“上次艾兰不小心摔在你身上,你就眼疾手快耳聪目明,下子就闪开,怎这回你反应就这迟钝,愣是没躲开?如果不是留把柄让闻到那女孩留在你身上气味,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诉?又准备瞒辈子?”
顾茕百口莫辩。
不就点小事?值得这大动干戈?顾茕喝酒反应本来就比平时迟钝,躲不过是人之常情,再说周小雨又没干嘛,这事要是陈孑然不提,连顾茕自己都忘,就陈孑然能下子想到隐瞒欺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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