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孑然捧着顾茕给她点
热可可，捧在手心里，出神地望着，嘬
口香浓甜蜜可可奶，几乎把整个人瘫在藤椅上，不由自主地发出声满足地喟叹。
顾茕把自己藤椅搬到陈孑然旁边，撑着下巴看她，瞧见她毫不知情地在上嘴唇边沾圈咖啡色“胡子”，听着她满足哼吟，心几乎跟着她满足起融化，捏着她下巴抬到嘴边，歪头吮去她嘴上圈可可沫，甜到牙根里。
陈孑然红着脸对上她眼睛，被从眼眶里满溢出来爱意狠狠烫，差点连热可可都泼，嗔道：“你干嘛呢？”
“亲你啊，还能干嘛。”顾茕笑嘻嘻地又在她嘴边嘬口，故意弄出啧啧声音来，吓得陈孑然赶紧推她，“你真不怕别人看见啊？”
“黑灯瞎火谁能看见？”顾茕理由充足，心里在想，看见又能怎
着？
亲老婆天经地义，要有看不惯就回家抱着自己老婆亲去。
陈孑然看向顾茕。
顾茕连忙解释：“不知道她在这儿上班！”
陈孑然忍俊不禁，“又没说什，看你吓那样儿。”
“能不吓？怕没说清楚你又胡思乱想。”
冬天昼短夜长，不会儿天就黑透。
服务只要打前台电话就行，再次祝各位此次旅行愉快，没什事就先走。”
她低头鞠躬，转身离去时，顾茕道：“等等。”
顾茕看助理眼。
助理心领神会，上前付周小雨小费，是周小雨平时能拿到两倍额度。
“太多。”周小雨把手背在身后，推拒着不肯收，“不要，什都没做，不该拿这个钱。”
她话音刚落，远处个欢欢喜喜声音就起来，“顾总您果然在这！可算找到您！”
顾茕面色顿时难看，不悦地想，又是周小雨，她怎老是阴魂不散。
“有事
在酒店里吃点东西，顾茕带着陈孑然出去逛逛，陈安安迫不及待地想泡温泉，没有跟去。
除山顶这家酒店外，直下到半山腰，依山而建度假酒店鳞次栉比，都打着温泉度假酒店名号，大多数酒店里没有天然泉眼，所谓温泉都是从山上引水到酒店公共浴池里再加热，真正天然温泉，顾茕定套房里就独占个。
山间小径夜晚很静谧，秋冬时节，虫鸣都听不见，只有陈孑然和顾茕手牵手走在路上脚步声。
她们没有走远，找家不远咖啡屋，就坐在外面竹藤椅上，仰头看墨蓝色夜空。
初已经过去段时间，十五又还太早，晴朗夜空里，天上挂月亮是银钩形，弯弯道，只散发着点微弱寒光，远处，满天星斗铺开，像是张巨幅幕布上随手撒下捧钻石，耀眼璀璨。
“拿着吧。”陈孑然劝她，“这是你应得。”
“不是……不是应得。”周小雨奋力摇头，嘴唇都快被她自己咬破，倔强又让人心疼，“没做该做工作，就不应该拿钱，顾总，陈姐姐，你们好好休息，走。”
她头也不回地就跑，没给顾茕和陈孑然继续劝机会。
陈孑然有些动容，忽然明白顾茕之前对她说像是什意思。
她理解周小雨从骨子里透出来执拗，这是个贫寒子弟最后自尊心，靠自己双手挣钱，不愿要别人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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