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孑然不愿浪费力气与个疯子争论,只是忍着,终于在梁子莹同天里给她第三次换衣服时忍不住吐在床上。
室狼藉。
被子床单都是酸臭味,梁子莹拽着铁链子,抱陈孑然去大清洗,把她压在喷头底下,冰凉冷水从头顶花洒里浇下来,两人淋得透湿,梁子莹怒目圆睁,掐着陈孑然后颈咆哮,“顾茕你都不嫌恶心,你嫌恶心?”
她把花洒拆下来,往陈孑然嘴里灌,咒骂质问:“你嫌恶心?你敢嫌?”
陈孑然五脏六腑都被冷水冻僵,水从鼻子里呛出来时候,她已经失去意识,朦胧间想,
梁子莹即使疯,也是个绝顶聪明疯子,陈孑然伎俩可以糊弄顾茕,却糊弄不她,她比顾茕心狠。
陈孑然失去自己唯个被梁子莹放开锁链机会,这下真陷入无计可施绝境,也干脆不用再和梁子莹演姐妹情深把戏。
梁子莹终日不出门,伺候被锁住手脚陈孑然伺候得不亦乐乎,给她刷牙洗脸,晚上还给她擦身。
皮肤接触冰凉空气,陈孑然心中恐惧极,很怕梁子莹会做什。
普通人对陈孑然是绝没有兴趣,但梁子莹不是普通人。
去M国?咱们不是已经在起?又没犯法,算什自会前途?还是你现在话都是缓兵之计,想故意拖到有人来救你?”
说到此,梁子莹突然翻脸,饭也不让陈孑然做,抓着陈孑然手腕,粗鲁地把她扯回卧室里,任凭陈孑然如何挣扎也岿然不动,掐着她脖子把她往床上按,手脚链子锁,龇着口白牙笑得阴狠,“说你怎突然对温柔起来,原来都是骗,把哄好,想逃跑,你是不是这想?”
陈孑然脖子被她勒得通红,窒息地仰起头连连干咳,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没……没有……”
梁子莹回魂似,下子松手,脸犯错表情:“姐……对不起…………不是真想弄伤你……”
陈孑然脖子登时松快起来,大口呼吸入肺,缓和脸色,心情复杂地看着梁子莹坐在她床边道歉,真情实意声泪俱下。
她是个疯子。
梁子莹什也没做,擦好身,给陈孑然换干净衣服,还亲昵地拍拍她脸,咬着她鼻尖笑,“姐,别怕,不是顾茕那种禽兽,这样事,当然得你情愿,不然有什乐趣?”
她心中,当年陈孑然是被顾茕哄骗强迫,所以她得让陈孑然心甘情愿,才好体现出她比顾茕高贵气节之处。
陈孑然心中,这是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八两。
再说梁子莹拖得越来越长擦身时间,还有换衣服时手指不小心擦过地方,只是没到最后而已。
只是陈孑然早不会因为这种可以控制表情而心软。看个人心,不要看她说什,该看她做什。
顾茕当初嘴上说多喜欢陈孑然,陈孑然相信她次、两次,还不是出现个周小雨就被勾魂?
梁子莹对不起行云流水,多恳切,差点勒死陈孑然手指印还在脖子上没消呢。
陈孑然想,或许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喜欢,所有喜欢,最终也是基于自己立场,满足自己某种不可告人心思。
顾茕是这样,梁子莹是这样,陈孑然自己也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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