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孑然突然翻身,把顾茕压在下面,扣住她手腕,做出副贼兮兮笑容来,半真半假地问她:“阿茕,世上人那多,你为什偏偏喜欢陈孑然?
两人刚交换完戒指,顾茕就亲住她,纠缠着把她推进卧室,洞房。
被翻红浪。
夜深人静之时,她们依偎在起,享受着快乐后温存,陈孑然突然想起什,不经乐。
顾茕捏着她耳垂问她:“想起什这高兴?”
“没什,之时突然想到,以后别人称呼你,都要叫声陈夫人。”陈孑然眼睛弯弯。
顾茕悠闲地转着笔,盯着陈孑然笑:“是啊,和她关系可好。”
陈孑然低着头,心跳加速,不敢让人看见自己脸红。
那对戒指是顾茕瞒着陈孑然偷偷定做。
那天正是陈孑然生日,圣诞节那天,顾茕骑着小电驴驮陈孑然下班,路上都听到商店门口音响里放着欢快圣诞歌曲。
绕道去陈孑然最喜欢那家蛋糕店,取定好蛋糕,回家后做几个菜,开瓶红酒,喝得醉醺醺时候,顾茕把蛋糕端上桌,插三十二根蜡烛。
在她后座上,搂着她腰起上班,下班后又坐着她车块回来。
教师圈子封闭,很快全校都知道,有同事问她:“陈老师,你和顾老师住块儿啊?”
“……”陈孑然还没说话,顾茕先开口:“俩老同学,特意住个小区。”
“原来这样,你们感情真好。”
顾茕和陈孑然都三十多还没结婚,这两年有不少同事张罗着给她们介绍对象,二人都以已经有对象为由给推,再后来,办公室里人发现她们戴上模样戒指,而且都戴在左手无名指上。
顾茕也氤氲着笑说:“这有什?你不也是顾夫人?”
陈孑然又问顾茕:“你爸妈当初给你取名时候怎想?‘茕’可不是什好词,哪有给自家孩子取名叫这个。”
“算命测。”说起这个,顾茕也乐,“是草字辈,据说爸找个算命先生,按照出生日期给算个名字,精确到字典第几页,结果那页带草字头就个茕字,算命又算这个字怎怎好,最后就叫茕。”
陈孑然笑着说:“看来咱俩是天注定缘分,难怪这辈子都离不开你。”
“可不是。”
这年正是陈孑然三十二岁生日。
从十八岁二人相识开始算起,已经整整十四年。
陈孑然闭眼许愿时,顾茕悄悄把口袋里对戒盒子掏出来打开,单膝跪在陈孑然面前,让睁开眼陈孑然措手不及。
“陈孑然小姐,你愿意做妻子,和共度生,无论生老病死、喜怒哀乐,永远和在起?”
陈孑然喉咙哽咽着,点头直说愿意,已经恢复原样脸映在昏黄烛火里,眼中摇曳春色让顾茕心动不已。
“陈老师顾老师,不够意思啊,结婚也不通知们。”
顾茕笑着说:“们都没办婚礼,太累,而且花钱也多。”
“咦,你们婚戒怎模样啊?”
顾茕看着陈孑然,笑得意味深长,“和陈老师是老同学嘛,关系好,结婚时候特地定做样婚戒。”
“这样啊,你们关系可真好,太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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