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有些事情明明是让人痛不欲生,但有着另个人陪伴,好像觉得,这也不是什天大事。
或许爱情,就是这神奇,能让人生,也能让人死。
没有什事情,是用睡觉解决不。
睡觉起来就没事这种话,也是非常有依据。
至少第二天林慕安看着安菱遗体被火葬那刻,没有再流下滴泪。
客厅里综艺节目还在继续播放着,混杂着窗外雨声,嘈杂而喧嚣,耳边空气却仿佛静止。
木棉只听到自己心跳声,扑通扑通,振聋发聩。
林慕安洗完澡出来时候,木棉正窝在被子里,睁着那双乌黑温润眸子看着他。
房里窗帘没拉,有薄光透进来,外面在下雨,室内微暗,林慕安愣在那里。
这刻,她眼睛好像在发光。
呼吸渐渐粗重,腰间手臂还在用力把她身子往里压,柔软与坚硬碰撞,陌生却契合。
林慕安唇渐渐落到她颈间,湿热吻路往下,T恤宽大领口慢慢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皮肤。
带着沐浴过后清香。
腰间衣服被推上来。
顺着身体寸寸试探。
木棉瞬间清醒,仰头去看他,果不其然,那张漂亮脸上,又布满道道泪痕,眼睛红像只小兔子。
对上她视线,林慕安有些别扭,立刻摁着她头往怀里压。
脸在她肩头胡乱蹭着,想抹去那些痕迹。
木棉任由他压制着,张开手指穿入他发间,慢慢梳理安抚着。
须臾,他动作停下来,伏在她肩头动不动。
也或许是因为,前天流太多。
安菱葬礼非常简单,墓地只能临时选,林深动用不少人脉和金钱,给她挑江城很有名处,风景秀丽,环境静谧。
木棉莫名觉得好
挪动着僵硬脚步走过去,林慕安上床,木棉就立即窝到他怀里,软绵身子带着清香,方才记忆滚滚而来。
他默默闭上眼,习惯性平复着体内躁动。
空气很安静,外面雨小很多,细微声音轻不可闻,客厅电视也被他方才回来时候关掉。
外头阴雨绵绵,被子里却很温暖,两人身子紧靠在起,熨帖又亲密,睡意慢慢涌上来。
先前悲痛和绝望,好像瞬间都荡然无存,心间被填满,都是粉红色泡泡,密密麻麻,充实挤压着。
然后在某处蓦然僵住。
木棉洗完澡通常不会穿内衣。
他停顿下,随后几乎是本能,继续着方才动作,喘息声响起,失控前秒,林慕安把她紧紧扣在怀里。
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触感,滑嫩软腻,让人爱不释手。
林慕安抵在她头顶,深吸口气,须臾,翻身下床,浴室水声传出来。
木棉方才轻轻挣脱,身子稍退,把他脸从颈间抬起来。
四目相对,他水洗过眸子清亮湿润,眼角周围泛着淡红,睫毛浓密而濡湿。
木棉控制不住把唇印上去。
底下睫毛颤抖两下,似羽毛般轻轻扫过她唇间,木棉勾起嘴角,刚退开,面前人已经自发寻上来。
林慕安微微仰头,含住她唇舐咬吮吸着,似久旱逢甘霖般,极力汲取着她口齿间湿热,突如其来炙热让人难以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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