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唔”她话音刚落,唇就被他堵住,身体瞬间软下来,在他攻势之下无力抵抗。
日积月累亲密,让林慕安知晓她身体每处敏感部位,甚至比起她自己都还要熟悉几分,简直令人发指。
意识开始涣散,下秒身子腾空而起,接着落到熟悉床上,他覆上来,片刻,林慕安如愿以偿感受到新东西好不好用。
回生二回熟,这项运动令他乐此不疲,木
不多时,他就提着个白色袋子回来,里面除有盒避孕药外…还有两盒冈本。
瞥见木棉充满趣味眼神,林慕安明显有些尴尬,他飞快把药拿出来,然后连着袋子把避孕套藏进卧室。
当天夜里平安无事。
第二天,外面开始下起小雨,两人都没有出门意愿,冰箱存粮充足。
冬天总是容易让人倦怠,就如同动物冬眠般,只想要躲在温暖处待到地老天荒。
沾到柔软被窝,木棉就自发滚进去,然后脸睡颜恬静,林慕安认命出去开门。
果不其然外面是维修工人,鼓捣半天,终于修好空调,暖气阵阵吹着,林慕安轻手轻脚走进去,把木棉身上棉被拿掉层。
昨晚出力人精神无比亢奋,躺着配合反而累得不行,木棉觉睡到下午,吃饭时脑海才猛地激灵。
想起件大事。
“们昨晚是没有做措施吧!”她停住手里筷子,盯着对面那人,林慕安也愣住,下秒反应过来,脸颊微红。
揉揉…”
林慕安说着,手开始在她身上缓缓移动,木棉任由他作乱,动不动平躺着继续观望天花板,嘴里平静吐出两个字。
“流氓。”
耳边顿时传来低低笑声,林慕安把她身子扳过来揽在怀里,胸腔微微震动。
“棉棉,你真可爱。”
而对于初尝人事刚知晓滋味林慕安,和木棉独处室,总是控制不住想拉着她,做爱做事情。
客厅沙发上,木棉在专心致志看电视,身后那双手开始不安分游走,木棉蹙眉,把林慕安手从衣服里拿出来。
下刻,又钻进去。
耳垂被细细舐咬,低磁声音像是小虫子样爬进来,痒痒勾着她。
“棉棉…们要不要试试昨天买东西好不好用啊…”
“没有”,他缓缓摇头,声音轻轻说:“对不起,…没有想到会突然…”
他猛地放下筷子,起身拿起墙上挂着围巾,神色匆匆:“去买药。”
“哎,吃完再去”,木棉叫住他,“没关系,还没过二十四小时。”
“没事,回来再吃。”
话音刚落,他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木棉忍不住低头笑笑,挑着碗里菜慢慢往嘴里送。
好想口吃掉你。
闹腾半会,两人终于磨磨蹭蹭起床,把昨晚冰箱冷冻饺子拿出来,煮上满满盘,再调上生抽辣椒和醋,吃无比满足。
吃完给物业打个电话,工人大概要下午才能过来,木棉坐在沙发上冻得瑟瑟发抖,林慕安干脆从卧室抱来床被子。
客厅开着电视,两人在沙发上裹着被子相互依偎取暖,时间缓缓流淌,门铃声响起时,木棉恰好睡意上头。
她不满嘟囔两声,然后被林慕安连人带被抱进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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