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安伸手捧住她脸,低头亲下来,他指尖很凉,唇却很热,烫得人有些浑身发软,木棉抱紧他,慰解着这个多月来相思之苦。
直到耳边传来两声低咳,木棉才惊慌失措松开他。
回头,不远处正站着研究所同事老吴,打趣盯着两人。
这下,理智瞬间回笼。
“小木啊,这是男朋友
“也没有”,那头传来两声轻笑,接着是低声询问:“你那边冷不冷啊,定要多穿点,听说都是零下几度…”
他话音刚落,木棉就绷不住,她委屈巴巴开口,声音微颤,又软绵绵,听得人心疼不已。
“冷,好冷,空调又坏掉,都睡不着觉…”
木棉不记得自己后来说什,反正就是不停地哭,电话不知道是什时候挂掉,觉醒来时,脸下片冰凉,手摸,上面全是水渍。
她收拾好情绪,继续若无其事上班。
木棉是极其怕冷个人,在这种时候就更加愈发想念林慕安,他虽然性子冷,但身子却很温暖,晚上抱着时候,就像个天然火炉样。
她这下终于明白林慕安在国外时心情,完全不敢给他打电话,听到那个熟悉声音,眼睛就控制不住发酸。
每次他打电话过来时候,木棉总是匆匆说几句就挂掉,她怕继续说下去,就被那边察觉出她哽咽。
这天夜里空调又坏掉,木棉在床上辗转反侧,手脚都是片冰凉,她把身子蜷缩成有团,死死闭着眼睛催眠自己。
昏昏沉沉有些许睡意涌来,放在桌上手机却响起来,木棉挣扎着把手从和外面相比算是温暖被子中伸出来,极快抓住手机往回缩。
,林慕安转头盯着木棉嘴角含笑:“太太会生气。”.
木棉研究生最后个学期,实验室临时安排个工作,需要去南极考察,为时两个月。
林慕安顿时不干。
自从他定居在这里之后,两人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如此漫长分别,木棉记得最久次,还是因为赵萱突然生病住院,她过去陪周。
那个时候林慕安几乎每晚给她打电话到睡着,木棉回去时候,只觉得他整个人都憔悴几分,脸小圈。
第二天傍晚,却在基地外边见到林慕安。
他穿着厚厚棉袄,帽子上有圈饱满绒毛,遮住大半张脸,身上仅背着个双肩包,双手插在兜里还是不停跺脚。
木棉立刻就扑过去,难以置信。
“你怎来?!”
“坐飞机,坐船。”
然后接通放在耳边,压在枕头上。
身子开始打冷战。
“喂。”
“棉棉,睡吗?”清冽又低磁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柔又夹杂着绵绵情意,眼眶瞬间热,木棉吸吸鼻子稳住声线。
“还没呢——”
以前异地时候,倒还也勉强忍受,但在起久之后,就真是难以分开。
感觉个人时候就是空荡荡,身体里仿佛少块,怎都不对劲。
可这次却没办法拒绝,师兄前段时间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李教授年纪大,这个课题也是她直在跟。
木棉义不容辞。
南极条件是意料之中艰苦,有时候空调还会经常出现故障,裹上两层被子半夜依旧会被冻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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