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瞪他眼:“你懂什?你二妈三妈有多少斤两那都是明面上,姓徐可不样,不声不响就夺老爷疼爱。你看老爷多少岁?去年他七十大寿,居然在大寿当天把姓徐娶进门。这不是让整个宜州城人看咱们沈家笑话吗?”
沈观澜无畏耸耸肩:“当什呢,那你咋不说还是爹五十岁才生?”
大夫人巴掌拍在他肩上,拍他手里糕点都掉在桌上,道:“混账东西!你是老来子,这是天大喜事,多少人盼不来?”
骂完就把瓣橘子又递到沈观澜嘴边,继续道:“还有点,妈给你点个醒。那姓徐很会做门面功夫,又会收买下人。当着老爷面对你妈恭敬,背着老爷就完全不把放在眼里。今儿你回家这大事,妈早上让他去祠堂拜祖宗,他居然为唱戏就耽误时间,你说能不罚他?”
“四妈会唱戏?”沈观澜刚咽下橘子,大夫人又喂过来。他不习惯这种举动,便拿过来自己吃。
知道他身份,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无礼。而且门虽然关着,她却听清沈观澜说那番话,心里对这位二少爷印象下子好不少。
“二少爷,求您救救四太太!他前阵子在雨里跪太久,身子都没好全,真怕他有什万……”骊儿拽着沈观澜手臂就要下跪,沈观澜拉着她道:“别急,刚才已经给她喂退暑气药,不会有什大碍。现在把这药留给你,等她醒你先喂点白粥,再让她喝支。还有,这屋子门窗都开着通风,也别给她盖被子,让她好好睡觉,明日应该就没事。”
沈观澜口气说完,骊儿忙点头道谢。见她似乎还有话想说又开不口样子,沈观澜道:“晚点会再过来看看她情况,你别担心。给她用药是目前最好西药,比中药见效快。”
听着这话,骊儿算是彻底放下心来,感激把他送到门口。沈观澜刚接过自己行李箱,就见大夫人还是黑着张脸站在院子对面。
“妈,走吧。”沈观澜知道这回顿骂是逃不掉,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
大夫人擦擦手,满眼鄙视:“他要是不会唱戏,拿什勾引老爷?你真当他花容月貌,靠张脸
大夫人被他气不轻,哪里还有半点他回来喜悦。回到房里后关上门,劈头盖脸就是顿骂。沈观澜坐在圆桌边上,边吃糕点边听大夫人念经,等他估摸着大夫人气撒差不多,便装作被糕点噎住样子,用力捶捶胸口。
大夫人立刻给他倒水:“多大人还能被糕点噎着,快点喝下去顺顺气!”
沈观澜听话喝水,脸色好多,这才握住大夫人手放在自己心口:“妈,你别骂,都四年没见着你,快想死你。就你狠心,回来就舍得骂。”
见他还摆出副委屈样子来,大夫人就算知道他这是老毛病犯在耍无赖,也拿他没辙。心疼道:“你是妈心头宝,妈对你比对你哥还上心,又怎会舍得骂你?只是你给记住,以后别再跟姓徐贱人来往,免得被人嘲笑。”
大夫人说完就坐在沈观澜边上,剥橘子给他吃。沈观澜好奇道:“为什这讨厌四妈?当初爹娶二妈三妈也没见你这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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