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澜把她推出去,让秀莹拉着她:“他这次伤在屁股上,你是姑娘不能看,来就好。”
说完,便“嘭”声把门锁上。
沈观澜让她别急,走回徐宴清身边。徐宴清疼说不出话来,又不知道他想干嘛,只能死死拽着凳腿,稳住不断发抖身体。
“三妈,骊儿话你也听到,她和秀莹起伺候四妈。你说小玉是被毒死,有什证据?你说是四妈毒死它,又有什证据?”
沈观澜面无表情看着三太太。
三太太没想到沈观澜居然真要跟她作对,还在众下人面前护着徐宴清,顿时气得脸都要歪。可她再怎横,也不敢真跟沈观澜来硬。毕竟沈观澜身后是沈家四尊大佛,哪个她都得罪不起。
她气得把烟杆往椅子扶手上砸,那金贵烟杆就被砸出裂纹。她愤恨瞪徐宴清眼,留下句“这事不会就这算!”命人抱起小玉尸体走。
”
“问你要干什才是!妈不在家,三妈就要反不成?”沈观澜虽在国外待几年,可他毕竟从小就是沈家二少爷,这种内院套路他自小就耳濡目染,真要计较起来也不是那好糊弄。
三太太本就顾忌着他身份,眼下听他张嘴便把大夫人抬出来,立马黑下脸来:“徐宴清毒死小玉,身为三太太,罚他几棍子还罚不起?”
“你胡说!二少爷没有事!奴婢也不知道小玉为什会到咱们院子来,今天四太太醒来后就直在书房里画画,是奴婢和秀莹起伺候。刚才三太太人找来时候发现那猫倒在花圃里已经没气,三太太就认定是四太太毒死,要打四太太二十棍!”
骊儿声嘶力竭喊道。
骊儿第个扑过去看徐宴清伤势,只是徐宴清这回伤在屁股上,沈观澜立刻按住她手,不让她去掀衣摆,帮着自己把徐宴清扶起来。
徐宴清只被打三下,但那棍棒有半个手掌那宽,下都够他受。见他站不住,沈观澜把他背起来,小心翼翼回到房间。
徐宴清趴在床上,伤口火辣辣,身上柔滑衣料也变成受刑器具,点轻微摩擦都疼他发抖。
沈观澜让秀莹立刻去自己房间娶药箱来,又让骊儿去打热水拿剪刀。等她们把东西都拿来后,沈观澜把两人都赶出去。
骊儿急:“二少爷你干嘛啊?奴婢要伺候四太太啊。”
“你个小贱婢,主人跟前都敢这撒野?快给掌嘴!”三太太气不打处来,指着骊儿鼻子骂道。
沈观澜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那两个家丁:“放开她。”
他也不发火,只是那张贯爱笑脸忽然冷下来,眼底戾气像是冰锥子,戳那两个家丁像泄气皮球,手松骊儿就趴到地上。
沈观澜扶起她道:“怎样?”
骊儿挣扎时候头发都乱,脸上也蹭脏,看过去很是狼狈。她用力摇头,拽着沈观澜袖子道:“奴婢点事也没有,四太太被打三棍,他那身子受不住!二少爷快点救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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